众人惊疑的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李泰,何超好奇道:“刘县令,这位小郎君是..…”
刘沛笑着道:“他叫李下邽。”
“……”
光是听到他的名字,施闲、何超就愣住了。
李下邽?
你扯犊子呢。正常人谁会起这个名字?
施闲惊疑问道:“小郎君是下邽人士?”
“不是。”
刘沛继续道:“他是渭南人士。”
施闲当时就震惊了,“那他不应该叫李渭南吗?”
刘沛干笑了一声,心中一阵腹诽,你回答的可真好啊,指不定他的真名还真就叫李渭南呢。
“叫什么都无妨,咱们喝酒!”
何超笑哈哈了一声,然后摊开手掌请众人入座。
李泰投给李建成他们一个眼神,随即嬉笑着坐到刘沛身边,不等他们举起酒杯,李泰眨着眼睛道:“你们这里的税赋账册,拿过来我瞅瞅。”
话音刚落,四周的气氛骤然僵住了。施闲、何超,以及下邽县的三个豪绅,目光直勾勾的盯视着李泰,随即又偏头看了一眼刘沛。
刘沛也没想到李泰竟会这么说,沉默了一下,开口道:
“小郎君的话说得对,刘某人身为下邽县的父母官,来此是为朝廷办事,更为了百姓办事,这酒可以等一会喝,施县丞,可否先将赋税账册拿出来,给本官看一眼?”
施闲坐在案牍后,沉吟道:“既然是刘县令所言,自当可以了。”
说着他使了一个眼色给跟随而来的两个衙役,两名衙役点了点头,转身走向府衙大堂。
很快,一沓账册被二人抱了出来,放在了刘沛身边。
不等刘沛拿起来看,李泰先一步抬起肉乎小手,夺过去翻看了起来。
你能看得懂吗?
刘沛一脸纳罕的望着他。
李泰一边低头看着手中的账册,一边挥手道:“你们继续吃,不用管我。”
施闲、何超等人无语的看着李泰,随即目光怪异的瞥了一眼刘沛,到底你是县令还是这孩童是县令,怎么他的架子比你还大?
刘沛被盯得老脸一红,但一想到李泰昨天在驿站帮自己,又在今天让自己乘坐马车,便讪讪笑了笑,拿起酒杯自顾自的抿了一口,掩饰着心中的尴尬。
“这不对啊!”
就在此时,李泰啪得一下将手中的账册扔在案牍上,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声音软萌道:“这个账册有问题,上面说此地的赋税已经两年没交了,这是怎么回事?”
“你说什么?”
刘沛神色微变,赶忙拿起账册看了起来,当发现上面所写和李泰所说一样时,脸色顿时沉了下去,抬头凝视着施闲、何超二人,问道:“施县丞,何县尉,谁能解释一下?”施闲、何超同时放下酒杯,纷纷冲着刘沛笑了笑,施闲拱手道:“刘县令有所不知,下邽县赋税确实两年未上缴给朝廷,究其原因,还是咱们下邽县的前三任县令,都病死在了任上,导致这赋税一拖再拖,我等也无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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