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闲冷眼看他们一眼,旋即猛然挥袖,大步离开。
在他身后的何超,恶狠狠的瞪着他们道:“看在施县丞的面子上,这次给你们记下,不找你们的麻烦,若是再有下次,收拾不死你们!"
说完,他跟着施闲大步离去。
等到二人彻底从视野中离开以后,雷曲、傅摩、任鑫相互对视了一眼,彼此都露出一抹苦笑,都看到对方额头上被吓出的冷汗。
他们看得出来,施闲、何超此次气势汹汹而来,是真存了杀心,刚才一个回答不好,下场还真就不好说了。
"唉。“任鑫叹了口气,道:"看样子那位孩童是斗不过他们了。“
傅摩一脸无奈道:"那个孩童也好,还是刘县令也罢,毕竟都是外乡人,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啊,咱们当初就不该相信那个孩童的话,得罪刘县令无非是颜面上的事,可是得罪了施闲、何超他们,那就是要命的事!雷兄,你说接下来怎么办?"任鑫目光也看向雷曲。
雷曲拧着眉头道:"把粮价再恢复回来,不能再降价了,得罪刘县令就得罪了吧,傅老弟说的对,得罪了刘县令无非就是面子上过不去,可得罪了施县丞、何县尉,那就是要命的事,更何况你们刚才也听见他们说的话,刘县令恐怕是要步前任县令的后尘啊!
听到这话,傅摩、任鑫心头一颤,傅摩惊声道:"那个孩童怎么办?"
"现在先把自己顾好,还顾得上别人吗?"
雷曲长叹一声道:"要怪就只能怪他聪明反被聪明误,去哪里不好,偏偏要搅下邮县这趟浑水,你们赶紧先把手里的事情办好,别让施县丞和何县尉等急了。好!"傅摩、任鑫点头道。
等到他们离开,雷曲独自一个人坐在大堂之中,脸庞上写满了无奈,这就是下部县啊,自己一个小小的豪绅,哪里是当官的对手,只能对不住小郎君了。
县衙之内。
施闲、何超刚刚回来不到一炷香时间,便有人来通知他们,下卦县的粮价又恢复到了一百二十文一斗。
“还算他们聪明。”
何超咧嘴道:“这三个混账,好好的钱放着不去赚,想着砸赚钱的锅碗,我看是真欠收拾!”
“等这件事过去,再好好收拾他们也不迟。
施闲脸色阴沉说道:“现在要紧的是,怎么对付刘县令,他才来了一天,就已经让粮价降了一次,若是让他继续呆在下邦县,早晚是咱们赚钱路上的绊脚石,还有那个孩童。”
“雷曲、傅摩、任鑫之前转述那孩童主意的话,你也听到了,刘县令就是因为听了他的主意,才致使那三个豪绅将粮价压下来!
施闲抬头注视何超,吐字道:“刘县令,还有那个孩童,不能留了。
何超点了点头,“打从接风宴上不欢而散,我就有这个想法,那个刘县令不提,就单单说那个孩童,老子看一次不顺眼一次,早就想收拾他,你就说怎么办吧,我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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