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陈冠心弯腰捡到的确实是一坨圆锥形的巧克力饼干,连颜色和形状都像极了一坨猫屎粪便。
第一眼对上时,陈冠心都以为那是一坨猫拉在路道上的粪便。
为什么陈冠心会弯腰捡起这坨酷似猫粪便的巧克力饼干?
因为当他移步换景,拔步来到这条四周林木枝繁叶茂,郁郁葱葱道,烈日当空时也是绿荫覆盖,通往庄园广场的必经路道,发现周围已不只一双眼睛,意味深长的锁定在他身上,并伴有窃窃私语和肆无忌惮的奚落笑声。
对陈冠心而言,这简直就是一个瞌睡来了遇到枕头的机会,陈冠心又怎么会错失良机呢!
于是,他就弯腰捡起了已被他确定不是猫屎粪便的巧克力饼干,并顺势而为的做出,他好饿所以他扛不住腹中饥肠辘辘,把他捡到的酷似猫屎粪便的巧克力饼干,迫不及待的,就直接往嘴里塞的动作。
这是掩人耳目,达到一叶障目的效果,让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后,想不把他当傻白痴少爷,都找不到理由说服自己。
“哼,一群智障煞笔,还真以为本便宜少爷吃了一坨猫屎!”
陈冠心还在心里腹诽的吐槽了一句。
巧克力饼干,其实仍握在陈冠心的手掌心,随后在他的手掌心里,没怎么用劲便化做饼干碎屑,随着凉丝丝的晨风飘走了。
……
“哦哦哦,那白痴三少爷竟然把一坨猫屎粪便给囫囵吞枣的吃了,好恶心啊!”
“确实够恶心的!春兰,你说他这得有多饿啊!陆馨儿那个小蹄子没给他吃早饭吗?”
“月末了,还吃早饭,午饭有稀的喝,能勉强吊着小命就不错了!”
“也是!春兰,听说每个月他和陆馨儿的月例钱,都被扣得紧巴巴的,还听说是大夫人叮嘱管家这么做的!”
“秋香,可不敢胡咧咧的乱嚼舌根,这话让我家大夫人听到,你家二夫人只怕也保不了你!哦对了……不是都说,是你家二夫人指使管家这么干的吗?”
“呵呵,春兰,你这样听风就是雨的,也顶风传播我家二夫人的谣言,难道你就不怕我家二夫,让人缝了你这张听说吹得一口大箫的血盆大口?”
“嘁!被大少爷光身拴着脖子,小皮鞭抽得啪啪响学狗叫的是那个骚蹄子啊!”
“你……真是好一张血盆大口啊!”
“秋香,你那张嘴也不小,彼此彼此,咱俩大姐莫说二姐,谁也别落井下石,你不告我的黑状,我也懒得告你的黑状,大家都相安无事,否则——大不了同归于尽,老死不相往来!”
“春兰,我傻啊去告你的黑状!”
“咯咯咯,咱俩真是半斤的八两,都是聪明人!”
“春兰,今天别修炼了,走,咱俩也去凑个热闹呗!”
“秋香,你不说,我都忘了今天是周末,几个少爷们都在家呢,这热闹怎么能错过,还修炼个锤子把把,当然是收功去瞧热闹啦!”
……
人的名,树的影。
随着陈冠心一路“惟妙惟肖白痴”的来到庄园广场边上时,在他身后至少有十几个奴婢和仆从,也或是保镖尾随来到庄园广场边上。
这些在陈家庄园地位显然不低,擅于钻营取巧趋炎附势的杂碎们,呵呵,可想而知,在陈冠心身后,少不了一路指指点点,相互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没错,风言风语是他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习惯成自然。
所以,奚落和幸灾乐祸的笑声,自然也是不绝于耳。
陈冠心现在可是一个白痴少爷——对此,他当然是以入戏“白痴”的行径,充耳不闻的一概忽视和过滤,毫不在意,也毫不放在心上。
走自己的路,让这些不懂自己鼠目寸光的宵小们去说吧,如果他们从中并为此感到享受和快乐的话,都如此可怜如猪狗了,那就顺手成全他们又有何妨。
助人为乐是本便宜少爷坚持不变,也是不忘初心的信念。
何况,不过是一群卑微又可怜的宵小鼠辈而已,还不值得对他们另眼相看,那不是拉低他穿越者的智商在线吗——这他可不让这些宵小鼠辈们得逞,岂不白白便宜了他们,这是本便宜少爷的底线!
……
“哈哈哈……冠军哥,瞧,是谁来了!”
这……
尼玛,一来就直接炮轰我啊!
是谁这么恶毒?
是小恶魔陈冠宇还是小霸王陈冠霖?
都是本便宜少爷的便宜弟弟,相煎何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