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暗骂:我信了你滴邪,龟孙子不是人。
江家三小姐,绫罗绸缎裹身,丰腴秀美的身材被绸缎挤出一圈一圈似藕的模样。拿着帕子遮脸,也挡不住一张井口圆脸,一片羞红。用双睡迷似的眼睛,满意的看了他几眼,羞怯跺脚说:“爹,女儿进去了。”
三小姐,你倒是把眼睛睁开啊!
这胖的,眼睛都看不见。
在看看江二郎,一个瘦的竹竿似的,一个养在内宅成桶了。到了摆膳时,江家父子又招来四五个长相不错的女子服侍。
李谨毫不客气,左拥右抱。
林家拒婚、李谨大闹事件在扬州了散开,不表现自然一点,怎么说的过去。江家父子更是大喜,直言要送几个美婢。
李谨拒绝道:“美意收到就行,不必带回。再下常年在武卫司忙公物,哪有时间宠信她们,岂不糟蹋。”抬手捏了捏旁边美丫鬟的小脸,又喂另一个吃酒,小手不正经在丫鬟手臂上滑行。
江愧父子心思涌动,再三美言他年少有为,立即说:“听闻李大人,后日满十五生辰,这可是大喜日子。就让我父子,为李大人摆宴。”
李谨点头,敲着桌面认肯道:“再下本赶着回去修个园子,江先生既然请客,我也不好推辞。”
江愧哪里不懂意思,“李大人寿辰,江某自送上大喜。”
李谨想了想,“你们扬州靠河的大酒楼在哪,再下喜欢晚上看看江面风景。初来扬州也没带帖子,不若江先生帮我宴请其他几家?”
江愧叠声应下,“其他几位世兄也早闻京中李大人风采,早有一睹为快的打算,一定到场。”
夜时,江府家丁备来马车,把李谨送回客栈,黄鱼不但亲自送来,又塞了银票。
江愧满意喝着茶,“这李谨既然收了咱们家银子,那就上了贼船。想下也不行了,去通知其他几家世兄,备好大礼。”着命江二郎去通知,其他几家得知消息,总算松了口气。
这武卫司来扬州既然不是公干,也没带兵。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且这人也是贪财好色,更加不惧。
回了客栈,来顺见又是黄鱼又是银票,不由眼前一亮夸赞道:“爷去走了一趟,就带回金银满屋,爷真有本事。”随即愁云满布,摊开手说:“林姑娘…这林大人怎么能这样。哪家公子哥儿不吃吃花酒,咱爷这样的人哪去找。”
李谨踢了他一脚笑道:“废话什么呢,睡你的去。”揉着脸上消散的瘀伤,此事只有林如海和他两个知道是演戏。林府的家奴丫鬟可不知,偏这群忠心家奴,下死手的拿棍子打他。
要不是留了七八分力气,这些林家老奴,不知被自己打断几条腿。饶是这般,估计那几个家奴伤的也不轻。
到了晚上2点左右,扬州几乎没有人家还亮着灯。李谨起身查看隔壁来顺,已经睡迷了过去。从包袱里拿出夜行衣,鹰爪勾。从屋顶顺上去,直奔林府。
溜至林如海的房屋,悄声敲了几下,林如海翻身起来,警惕问:“是谁。”
“林大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