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最近过得,还不是那样!”
苏思思掩面自怜,面露春光哀怨道:“杨爷都不知道怜惜人家?”
那模样,半老徐娘,别有韵味,也不清楚杨高走了什么狗屎运,能够得到她苏思思的青睐。
听到这话,张图一时无言,打了个冷颤,“杨兄,颇有古人之风。”
不过,张图也没什么想法,他此时心中难免有些腻歪,这事情整的,不太敢认这么个表面朋友。
心中提醒自己,“我是来苟命的,不是来逢场作戏的。”
他对于苏思思,也是有些了解。
要说起来,这人也是传奇人物,琅琊郡都有名。
曾经是这十里桃花岸边的花船魁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在琅琊郡上下,那一代人之中,也是风情万种,仰慕者无数的存在。
用杨高的话说,他老爹当年进京赶考经过琅琊郡,就听过苏思思的名号。
中年时期,厌倦了迎来送往的生活,赎身予一个富商做了妾。
随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富商家破人亡,她却是安然无恙,从良之后又下了海,成了醉仙居门面前的主持者。
这俏寡妇人设一出,古之霸主都说好,自然是让苏思思的名声更甚,仰慕者不减反增。
想要一亲芳泽者不计其数,成功者唯有杨高一人。
至于那天晚上杨高跟苏思思到底发生了什么,张图丝毫记忆都没有,前身也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杨爷,今夜可否?”
苏思思开口,面色含情,望向杨高。
杨高昂首挺胸,颇为自得,“今夜,亏待了谁,也不能亏待了苏姨不是。”
那模样,那眼神四目相对,让人恶心。
“兄弟我们?”
张图见到如此,跟杨高打招呼,苏思思经常给他免单,是不是可以带上兄弟两个啊。
反正他是来苟命的,也不是想干些什么,逛花船的钱,如果能不出,白嫖谁都喜欢。
“那张兄是想?一起?”
杨高玩味的说道,这货不但迎合苏思思,还想找上张图。
张图一听,吓了一跳,以拥有那么变态的朋友为耻,“啊,朋友们强硬拉我来,最近身子虚,不了不了。”
说完,落荒而逃,上了船。
看似狼狈,实则还真被他混上了船,五两银子都省了。
就这样,白嫖上了船。
王喜发赶忙跑前来,比之杨高更是猴急,满脸对着笑容凑过去,“苏姨娘,你看看我……”
“王公子,里边请,来人招呼着。”
苏思思一脸幽怨,收回目光,示意手下婢子招呼着杨高跟王喜发进去,脸上的笑容不减,迎上新客人,“李员外,你可来了……”
“……”
杨高跟王喜发对视一眼,眼中有些厉色,“王兄可想尝尝新鲜?”
作为县老爷的公子,被这般对待,自然很爽,特别是将张图给比下去了,更是心生愉悦。
他此时完全忽略了张图白嫖上船了。
说好的请客,那也是蒙混过关。
“杨兄毋脑,今夜那滋味,我等岂能抢了杨兄的风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