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那个部族这么不开眼,刚刚怎么了?”
虞布刚想回答,谁知道刘闲又是阴沉着脸一举巴掌。
“刚刚的事儿,烂在肚子里,任何人不得吐露半句,若是让孤听到风声.........”
剩下的话刘闲没说,可是从他阴沉的脸上,钦定陪葬品依旧能看得出后果来,吓得他忍不住重重一哆嗦,赶忙低下头,另一边,萧娘子则是郁闷的抓耳挠腮的,明明就在眼前,发生了什么,偏偏他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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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拒绝的太妙了!!!”
风声鹤唳的汉军军营也终于恢复了平静,除了站岗的,该困大头觉的困大头觉,剩下的则把这群秦胡祖宗十八代给骂了个透彻。虽然下令任何人不得透露口风,不过回了中军,屏退了旁人之后,刘闲还是告诉了韩秀儿。
不过听得刘闲的拒绝,这妞却是格外亢奋的蹦起来起来,在周九柯诧异中,还有有幸近前服侍的张不疑死板着扑克脸中,韩秀儿简直将刘闲夸上了天。
“老而不死是为贼也!那个老贼没安好心眼子!”
蛇精小脸儿满是快意与阴森的笑容,背着小手,一副萝莉装老夫子相踱着步,亮着一双寒光闪闪的小虎牙,她阴仄仄的哼哼道。
“月氏人与匈奴人作战时候,肯定给了羌人和秦胡人好处,月氏人战败,羌人和秦胡人作为盟友,要么成为匈奴奴部,要么像苏大强这样躲到山里藏起来,苟延残喘,他们压根就没有臣服之心,甚至若不是苏大强认出汉军,羌人都未必知道大汉,估计是跟着咱们大军一路,看上咱们家老爷兵强马壮,想要拉咱们家老爷下水而已。”
“现在沙州虽然看起了危险点,祁连山可还有个匈奴右贤王部呢,至少四五万骑锐悍者不是摆设,一群不是当奴户就是躲山里的散兵游勇,掀不起什么风浪来,咱们云中军犯不着蹚这趟浑水。”
“不愧是老爷,一眼就看出了这老贼的奸计。”
“原来如此!”
听着韩秀儿的分析,周九柯顿时茅厕顿开的样子,重重点着小脑瓜,旋即她脸颊又露出了惭愧的神情,对着刘闲重重一行礼。
“妾身任性妄为,连累君侯身涉险地,请老爷责罚!”
“回云中再找你算账,现在有伤在身,秀儿,命人去烧洗澡水,阿九先去上药休息吧!”
“君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