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闲换防的妙处这就显露了出来,就算楼兰人做一百个梦也没想到,东门能这么快捷,这么干净利落的丢了,上万男丁,能打仗的绝大部分都被安排到了西城门,和突入城墙的匈奴人做着最后的拼杀,东城几乎是空的。
守卫东城门的竟然只有几百人,被刘闲的掌心雷就砸死了几十个,恐惧到精神崩溃的就超过了一多半,剩下几个彻底绝望的,疯狂得好像野兽那样轮着刀子呐喊着一头撞进乱糟糟的汉匈联军中,却连一个朵浪花都没溅起来,转眼就已经被无数的靴子踩在脚底下消失个一干二净。
难怪游牧民族那么愿意发起劫掠远征,真的爽啊!
肆意将内心中一切野兽释放出来,肆意的烧杀掳掠,随着自己的性子,想杀就杀,想砍就砍,把别人的性命掌控在自己手里,老子简直就他妈的是皇帝啊!
别人的东西想拿就拿,想揣就揣,漂亮姑娘想睡就睡,别说匈奴人,就算入城的汉军都失控了。
男左女右的分头劫掠,**子挨个房子踹开,什么礼教规矩都抛到脑后,从军小半年,早就憋得好像喷火了那样,眼珠子都冒着红光,在年轻漂亮的女人惊叫中,汉军也是猥琐浪笑着推着女人就进屋子里,猛地甩回了屋门,片刻后,一阵阵痛苦哭喊声就凄厉的传了出来。
第三栋二层的房子主人应该还是个贵族,上了年纪的老楼兰人是比抱着脑袋在门外恐惧直哆嗦的平民强点,一边叫骂着听不懂的吐火罗语,老家伙一边愤怒的抽出了弯刀,对着旁若无人闯进屋子里劫掠的汉军就砍了过去。
可是砰的一声,锋利的西域弯刀却是只在汉军盔甲上砍出一道印子来,脆响却惹得那疯狂了的汉军回头就是一环首刀捅出来,爽利的声音里,直接将人捅了个对穿。
捅了人还不说,一边拔着刀,那汉人一边还恶狠狠一脚踹了去。
扑腾一下跌坐在地,嘴里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来,捂着肚子,老楼兰人满脸愤怒的还想要坐起来,可连着用力了几下,却依旧没能站起来,最后颓然的依靠着墙,鲜红咕嘟咕嘟的在身下流淌了一大摊。
在老贵族无神的注视下,野兽那样的汉军毫不在意中,贪婪的在屋子里肆意翻腾起来,金灿灿银晃晃的酒杯希细软,成匹的棉布细软全都塞进了口袋中。
还好,刘闲最后一点要求这帮玩疯了的大兵还记得,追着个姑娘钻进了屋子,一名汉兵气急败坏的干踹没踹开房门,愤怒中,抄起炉膛里一根烧了一半的柴火,伸手就想要往房子上扔。
可是没等火扔上去呢!背后猛地一矛杆子就给他硬干了下来,于喜是亲自上去一个大脖溜把这大兵削趴在了地上,火冒三丈的呵斥道。
“房子都是咱们君侯的,你他妈的要烧君侯的房子?反了吗?”
鲸虫上脑那家伙都被抽醒了,激灵灵的一哆嗦,连抢掠都忘了,磕了几个头,一帮**转头就跑。
目送着这些狼狈而逃的部下们,于喜是头疼的摇晃了下脑袋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