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刘闲麾下的骠骑兵骑自行车出发,就连马鞍都是自己先背着,马匹可以说空载跑完前半段,后半段回来时候,马力远超过已经奔袭几十里的其余参赛选手,获胜的几率无疑大上许多。
“该死!汉人这是作弊,应该禁止他们参赛!!!”
刚刚还讥讽汉人是无用的两轮羊,现在陟咜谒那死胖子却也变了脸,惊呼着叫嚷起来,然而这一次,中行说却是缩起了衣袖不吭声来,倒是老上单于阴着满是褶皱苍老的脸冷哼了起来。
“两命去,两命归!这是匈奴数百年来流传来的规则,区区一个汉人,就能逼得我大匈奴改变传统违背规则吗?”
就连匈奴人都知道自己定下的游戏规则,哭着也要玩下去,浑然不像后世老美,规则定的对自己有利时候,吵吵叫嚷逼别人遵守的比谁都欢腾,可自己定的规则被别人适应掌控,对自己不利时候,又不要脸四处改规则。
不过真的坚持遵守规则也的确挺难的,刚刚还是开联谊会那样欢声笑语的单于庭营帐瞬间是鸦雀无声,所有匈奴贵族的神色都严峻了起来。
三万三千士只取三百士,这要是让汉人把远骑一项的胜利者给包圆了,马背上长大的匈奴人颜面何存啊?
不过眯着眼睛看着除了老上单于,单于庭以及左右贤王部的高官名王们都是一副如丧考妣,提不起来精神的模样,帅到木小弟弟的中行说嘴角又是勾起个阴沉的笑容来。
“诸位上部大人也不需要太担心了,就算汉人使了小手段,我大匈奴就连几岁小孩都骑马牧羊,这份骑国底蕴也不是区区汉人一点小手段可以媲美的,诸位只需要警惕这个汉人,然后敬候我大匈奴勇士归来即可!”
不是从汉国投奔而来就能坐上高位,甚至让单于都言听计从的,区区几句话,中行说又把单于庭的士气捧了起来,就连老上单于都是暗自点头起来,陟砣谒这死宅也都又一次亢奋起来,自夸的哼道。
“没错,就凭汉人那些两轮羊,想要战胜我左谷蠡王部的精骑,早生几百年吧!”
“喔?小胖子口气倒是很大吗!你们左谷蠡部跟着东胡的蛮人钻树林子,早已经不是最纯正的苍狼子孙了!论善骑,还得是吾等单于庭的精锐骑士!”
一阵阵喧嚣比拼中,笑容满面眯起眼睛的中行说嘴角却是上扬着微微勾起一股子轻蔑的笑容来。
到底是蛮胡呢!真正的强者是不需要这么急迫的靠着语言来渲染自己的强大,因为他们不心虚!匈奴人原来也不过如此!
不过那小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或者说,韩家那小姑娘到底背叛了吗?
女人果然不可信啊!
笑容收敛,中行说侧向右的眼神又是锐利的落在了云中帅旗之上,不过旋即,他又是向上眺了足足几度,这才又落在了另一面威风凛凛,红底黑子的大汉主旗上。
刚刚发赛进军时候就是如此,现在看来,大汉与云中的旗帜也被刻意拉开了些,似乎在传递着某些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