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嬴高并没与在这些公子的身上浪费太多的时候,至于他们的夫人,嬴高虽然肯定是不会让她们有什么好下场,自己既然已经是嬴氏一族的掌舵之人了,自然就不能允许万一哪一个公子的夫人生出了一个孩子,结果却压根就是不知道跟谁生的那样的情况出现,毕竟从道理上来说,这些公子的还是还都得叫自己一生叔叔大爷呢不是?
但是这个事儿嬴高肯定是不准备自己插手了,他已经暗暗下了决心了,见不得人的事就得按照见不得人的方法处理,只不过具体实行的人嘛,还得是倒霉的曹参,谁让他现如今就是嬴高在咸阳城里面的一把匕首呢,面上不好处理的事,只能扔给他了。
最终,嬴高在嘱托了胡亥一番,让他在五日之后出发后,就自顾自的离开了宴席。
在嬴高离去之后,之前压根就无人问津的胡亥当时就火了一把,不少的兄长都来跟他嘘寒问暖,说是等到他走的时候会到咸阳城城门相送,并且早就给他准备了礼物,过两天就会让他送过去等等,面对这样的情况,胡亥依然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小心谨慎的应付着。
胡亥真正放松下来的时候,是当时间已经到了深夜,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自己的府中的时候,戚懿一看胡亥的面相,就知道他在咸阳宫里面一定是经历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赶忙将他拉进了屋中。
“此番宴席,是否有什么大事发生?”
还没瞪胡亥开口,戚懿已经是万分的急切了,这件事是不是能逼迫得嬴高做出退让,也是她十分关心的一个问题,毕竟胡亥还算年轻,就算是等个几年,等到其他的公子都被嬴高陆陆续续的散出去之后,他们俩也是一样能获得她想要的自由的。
“我们,终于自由了,君上在宴席之中有言,使我为象郡郡守,五日后出发奔赴象郡!”
“哦?竟有这等事?”
戚懿听了这话之后,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站在胡亥的面前足足愣了挺长时间,这才的大大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刚想欢呼,却又知道如今还不是时候,也不是地方,只能低声的向胡亥再次确认着这件事。
“不错,想来是君上发觉了其他的兄长都在散布之前的流言,只有我没有参与此事,又想平息百姓中的流言,这才选中了我,你且听我一言,这些时日不少兄长和朝堂中的官吏怕是会到府中来送些礼品,或是与你我二人亲近一番,万万不能让他们看出端倪,之前是什么模样,这五日还是什么模样,等到我二人安然到了那遥远的象郡,咸阳城中的一切,对于我等就是鞭长莫及了!”
胡亥说着这话的声音虽然低沉,但是决心却是十分的高,而且更加难能可贵的是,到了这个份上了,他还是保持着十分的理智,心里盘算着在咸阳城的这段时间自己到底怎么做才能不被人看出纰漏。
看着这个时候充满了睿智的胡亥,戚懿忽然之间觉得自己的运气好像也没有那么差,胡亥这个人,绝非是自己之前想象的那样胆小如鼠,也显然并不是蠢笨之人。
临近胡亥到象郡上任的五天,果然和胡亥预测的一样,几乎所有自己的兄长都带着礼品到了自己的府上,嘴里面说是送别自己,但是胡亥当然知道是因为自己现在不仅仅是大秦的公子了,而且和自己的长兄扶苏一样,成了一郡之主,要是他在象郡干的好了的话,等他有朝一日再回到咸阳城里的时候,成就可就跟现在不一样了。
仅仅一天之后,嬴高的诏命也传遍了咸阳城,关于嬴高,扶苏和胡亥曾经有过争夺大秦的储君职位的事,咸阳城里面的百姓不少都是知道的。
如今嬴高竟然敢于让胡亥到象郡去当郡守,这不由得让之前因为流言的事儿对嬴高稍微有了一点看法的大秦百姓们又开始佩服嬴高的勇气和魄力了。
民心的扭转,说难也难,但是说简单倒是也简单,这一点前世研究过不少历史的嬴高还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