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笔钱怎么算?这个姑娘不行,是不是要退钱?”高都帮着彭明波说话了,本来就是来‘闹事’的,他作为彭明波的随扈,这个时候说话恰到好处。
管事妈妈和几个老鸨互相看了看,感觉出来这俩人像是闹事的,都皱了皱眉头,能开的出青楼,那在地方上都不是一般的势力!只是不清楚这公子是什么来头。
“公子爷还在乎这点小钱呀?呵呵呵呵。”刚才说话的那老鸨一阵娇笑,并不急躁,仍然在打圆场。
“不是在不在乎钱的事儿!谁让你们技术不行的?我一次应付一个姑娘两个姑娘,那向来是轻轻松松,你们家姑娘硬是让我不能尽兴!”彭明波说着,鼓了鼓壮实的胸肌,二十出头的年纪,扎实的身体,这番话的确站得住脚,而且长期劳作的农村人,即便此时扮成富家公子哥,也难掩乡里人的气质,丝毫没有一般的公子那种病恹恹的气质。
不少看热闹的人不闲事情大,跟着起哄,大部分人都支持彭明波,嚷嚷着应该给这位公子退钱。
“这话似乎不对吧?公子往日能不能尽兴,我们也不清楚,公子是咱们这儿的生客,也不是熟客,而且就算是公子往日威猛,今儿个碰巧不行,那也是常有的事儿,如果每个人不行都怪我们姑娘的话,那我们生意就没法做了呀。”老鸨开始阴阳怪气的讲道理了,想着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这闹事公子的生意,往后只怕是做不成了,少一个客人不算什么大事,反正退钱是万万不行的。
众人听老鸨这么说,又觉得老鸨说的也有些道理,嚷嚷着要退钱的声音小了。
此时从彭明波屋中出来一个容貌姣好的姑娘,哭哭啼啼的道:“我小桃红在怡红院接客也有三四个年头了,这儿多少大爷是我的熟客呀?哪次我小桃红不是让诸位大爷满意而归?要是牛不行就怪地的话,我冤死了。”
这下话锋彻底倒向了怡红院一方,几个老鸨七嘴八舌的帮衬小桃红说话,再也没有看热闹的人向着彭明波了。
韦宝见时机差不多了,带着黎楠上来,他本来也没有打算让彭明波和高都真的闹事,这种地方,少说养着二三十个打手,而且背后有官府的势力,他们凭什么闹事?
彭明波和高都仍然一个劲的说是姑娘不行,看见韦宝过来,说的更加起劲。
管事妈妈眉头皱了皱,感觉不下硬手,没个了局了,不管对方是什么人物,总是要硬一下,以试探对方虚实的!“这位公子,你要是对姑娘不满意,我们怡红院有的是姑娘,公子再换可心的姑娘,那我们是求之不得的,但公子再这么一味的找我们的麻烦,我怀疑公子是不是故意来闹事的呀?我们一向规规矩矩的做生意,怡红院也不是随便容人撒野的地方。”
彭明波和高都都是乡下人,哪里经得起这些场面上的老手吓唬?听出对方话中有威胁的意思,又见几个壮汉过来,知道对方恐怕是要赶人了,不自觉的看了眼韦宝。
韦宝不急不躁的出场,对那出声威胁的管事妈妈微微一笑:“这位妈妈,你这话说的不是很漂亮,这位公子今天不满意,发几句牢骚,没有什么吧?动不动就要赶人,客人不是要被你们都赶光了?”
“是啊,怡红院就是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