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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贼动了色心,“哦,我来了,先搓里面。”飞贼脱了衣服,冲到了屏风之后。
“啊,是你。”
“啊,是你。”
无病心道,“啊,认识。”
飞贼怒喝,“好呀,你骗我说想念父母,要回家半年,让我好生置办彩礼,你娘家就是这县衙?”
女子怒道,“我的事,你管不着,我身在女闾,你想着拿钱赎我了吗?还不是老娘我陪着魏貔那老夯货睡了许久,让他着迷,他才凑足了大半的赎金。以前才跟你过了两个月,吃口肉都得算计几文钱。你吃老娘的肉就不算钱了?”
“好呀,半年前你就骗我,说是女闾外放的别人妾室,你贪财,让我赎你,我辛苦偷盗攒钱,可你呢?我真是眼瞎,我找魏貔借了钱,利钱巨大,他催我日夜里偷盗还他,他就来趁机做夯货。他是夯货,你就那么在意,那么器重他?”
“哼哼,那是你傻。我要么找个能夯的,要么找个有钱的,魏貔虽老,可有求必硬,两样都占了,老当益壮,比你强多了。你呢,你占了哪样?”
飞贼羞愧,暴怒起来,“我今日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夯货。”说罢窜到了木桶中,女子惊怒,翻出木桶。飞贼伸手去抓女子,可女子如同泥鳅,滑不留手,女子逃离,在屋里奔跑起来。
只见两条白花花人影在屋里追逐,女子高呼惊喊,飞贼面容凶恶,女子欺骗他的感情,魏貔欺骗他的钱财,飞贼捡起匕首来,动了杀心。
这时房门打开了,甄县令推门进来,被眼前的景象吓着了,女子高喊,“使君,郎君,他是淫贼,快来救我。”
甄县令暴怒,反身拿下墙壁的长剑,追起飞贼来,飞贼一边跳一边喊,“好啊,我还以为魏貔来县衙和你幽会,平日里听说魏貔和甄求是同道之人,这同道的是你呀?可不是,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二人手足情深,穿一样的衣服。”
无病心中一动,“这魏貔和甄求关系这么好。”
甄县令大怒,“魏貔与爱妾是叔侄,休要血口喷人。”女子腾出腿脚来,扔过一个圆凳,绊倒了飞贼,甄县令飞扑上去,一剑刺中飞贼胸口。
飞贼握着剑,双手鲜血淋漓,“甄求,你早晚得死在这女人身上,她心机重,我着了她的道,谁让我爱她呢,也就不在乎她的手段了。魏貔赎买了她,玩够了给你。魏貔不是人,他让我来这偷东西,必有所图,必有所图。”言毕而死。
甄县令不解气,又扎了几下,身上溅满了血,气喘吁吁坐到一边,女子披件衣服,嘤嘤哭着,甄县令目光闪烁,不发一语。
女子害怕,也不敢说话,室内安静,足足一刻钟,甄县令说道,“魏貔花钱,我办事,我俩来往多年。无非大开方便之门,抹除他的作奸犯科。而你呢,图我什么?”
“我还不是想着后半辈子有个安家之处吗?”
甄县令冷笑,“有些事,我不愿意想,而今牵扯了刘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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