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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在刘家附近警戒,即便如此,一日深夜,刘家潜入了贼人,幸好家犬示警,引来刘演宾客好友救援,赶走了贼人。刘家自此再次加强了防护。
五日后,刘演案件要重新审理了,刘钦放言掌握了确凿的证据,言明毒杀老乞丐另有他人。舂陵上下都轰动了,这可是几十年都没有的大案子,牵扯甚广,斗殴、凶杀、下毒各路戏码上演,两波乞丐相斗,几家豪族牵扯。
五日时光蹉跎,甄县令再次升堂审案,可到了约定时刻,刘钦还没有来。
众人等候多时,乞丐孙七笑道,“刘家觉得理亏,不敢来吧,使君,这案子不必再审,那就维持原判吧。”
市令刘敞冷哼,“这大堂之上,一乞儿就敢胡言乱语吗?”
太守使者陈成面无表情,“甄县令,这案子必须重审,刘钦就是不来,也要审。”
甄县令一早在床头发现了书信匕首,一时忌惮孙七,心道,“一边是太守的使者监督,一边是刘氏亲族怒视,这边又是孙七和背后势力的咄咄相逼,难啊,难啊。”
甄县令当下擦擦冷汗,“等等,等等吧。”
孙七不再跪着,站起身来,“不能一直等着吧。耽误了乞丐吃饭,饿坏了我们,我们就去抢粮仓了。”
刘敞大怒,“为何不跪?尔等要作乱不成?”
“可以不跪的,孙七是苦主,饥饿乞丐,上天有好生之德,免跪吧。”甄县令摇头晃脑回应。
刘敞冷笑,“好个有好生之德。”
县衙大厅后后堂,小黄门端坐,屈通在一旁侍候,小黄门一身锦衣貂裘,“不是罪犯不用跪,哈哈。这甄县令挺识趣的。”
小黄门,秩六百石,由宦者任职,掌侍皇帝左右,受尚书事。
屈通赔笑,“天使辛苦,咦,天使,您怎么掉了自己的玉佩?”
屈通俯身从小黄门脚底虚抓一把空气,小黄门狐疑看着,屈通两手抱在一起,捧着一枚绿翡玉佩,麒麟献福,端在了小黄门的身前,“天使一方人物,这随身的玉佩就值得千金啊。”
小黄门眉开眼笑,拿了过来,“不值钱不值钱的,祖传的,倒是珍贵。”塞到了怀里。
屈通低头低语,“听闻天使近幸皇帝、大司马,我有一事但求解惑。我都当了十年县丞了,甄县令如果高升,不知我可否有机会做县令呢?”
小黄门点点头,“大汉忠孝立国,屈县丞的忠孝之心,我是十分清楚的,这几日陪侍在我身边,我心欢愉,我会让大司马知道的。”说着拍拍怀里的玉佩。
屈通大喜,转过话头,聊起来了南阳的本地风情。
刘钦一早出门去县衙,马胜相陪。那边刘仲、刘稷等人已由刘敞安排的刘家人护送了过去。
大路宽广,绿树成荫,刘钦马胜骑着快马,路途中却出现一个拒马,刘钦收着马缰绳,“马胜,咱们换条路?孙大头啊孙大头,果然不想让我去审案啊,先是半夜亲来威胁,而今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
刘钦马胜刚刚拨转马头,四个蒙面武士出现,单手拎着刀,一步步走来。马胜一夹马腹,“伯父,我来收拾他们。”
“马胜,小心些。”
“放心吧。”马胜策马前冲,四个武士也举刀快走冲来。
马胜抽出家传环首刀,“让你们尝尝马家刀法的威力。”骏马提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