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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作歹的呀!王家的家教需要严格一些了。”
王凤冷汗直流,这刘骜的怒气很大啊。
“南阳太守陈咸禀报,说甄求在狱中,还在诬陷刘钦,说什么刘钦家种了银杏树,是淫幸之意,以皇帝自居,甄求是在骂我吧。说什么刘钦家种了桂花树,这是贵华之意,要富贵奢华。种了梧桐树,是无童,咒我没有子嗣,荒谬至极。还什么养了红蛇,是赤帝子,甄求脑子有病吗?养毒蛇,刘钦傻吗?”
王凤说道,“臣有失察之罪,甄求该死。”
“陈咸已经先杀了甄求了,剁成了肉酱,才将结果呈报朕,虽说擅权,但杀得好。陈咸做得对,甄求敢咒我,就该碎尸万段,尽可先杀再奏。魏貔通过陈咸给朕献上万斤黄金,我看就免罪吧。真有钱啊。”
王凤连连称是,刘骜道,“明日下旨,免去成都侯、曲阳侯的爵位。哼,一门五候摄天下,好大的口气,舅舅你是不是想改名叫王光啊。”刘骜话语狠厉。
王凤立即下跪,“皇帝陛下,臣不敢,臣惶恐。”
刘骜拍拍王凤肩膀,“这天下姓刘,大司马病了,在家休息几天吧。”
“诺。”
王家,一门五候变三候,王凤抱病,闭门不出。
王凤独坐于书房,细品舂陵这事的前前后后,刘钦证据确凿,救了刘演,更有伍子胥和忠狗帮助刘家,刘氏气数还很强啊,王凤冷笑,“今日之汉犹如昔年之吴,今日之王氏强过昔年之越姒姓,吴国终有伍子胥辅佐,可刘骜比夫差强不了多少,朝中已多是伯嚭之流,假以时日,王氏称霸指日可待。”
王凤摊开《史记》,“高祖被酒,夜径泽中,有大白蛇当径,高祖拔剑击斩,蛇遂中分为两,径开。.......有一老妪夜哭。人问何哭,妪曰:“人杀吾子,故哭之。”人曰:“妪子何为见杀?”妪曰:“吾,白帝子也,化为蛇,当道,今为赤帝子斩之,故哭。”......”
王凤喃喃,“王莽回到长安多日了,此子倒是有几分本事,且看他能翻出多大的浪花来。”
“魏貔,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留着无用啊。”
王凤恨上了魏貔,消息传到了南阳,众人皆知。王凤的口令,自然会有很多人去执行讨好,魏貔祸患临头了。
魏貔清楚,豪族眼里只有利益,当初魏家主持,几家豪族出钱出人配合,组建了豪族联盟,才打算让刘孙两家恶斗,豪族联盟再适时出手一道瓜分希贤居和孙家。可孙家识破魏家计谋,早早躲开是非之地,暗地里给刘家送消息,豪族联盟偷鸡不成丢了一把米,魏家更是丢了一仓库的黄金大米。
彼时豪族联盟完全是一根绳的蚂蚱,没得选。而今行述无存,甄求已死,罪责都在萧十一一人身上,其余豪族彻底平安了。而魏貔不被王凤喜欢,魏家就危险了。魏貔害怕起来,这些豪族可是恶狗啊,要咬一口魏家怎么办呢?应该如何躲过这次危机啊?
经营金银铺的家主罗金、漆器铺掌柜家主朱璋二人也暗暗送了口气,举世皆浊便很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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