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瞎了眼睛那夜,是打算乘着夜色,杀死刘钦小儿子的,被人破坏了,这才有了火烧刘家的计划。我是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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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之人,会嫁祸给曹伍两家的。”
无病牙关紧咬,“魏家陪葬。”言毕转身跳走。
幽谷响大喊,“给我个痛快啊!”
“哼,让最后一处火慢慢烧死你吧。”
“啊啊啊,你个骗子,骗子。哈哈哈,刘家全都得死,全都得死。”
幽谷响手腕脚腕三处的木柴被踢到了幽谷响的右腿上,从脚腕蔓延到腰腹。那火势必要一点点蔓延到腰腹,死亡只是时间问题。
即使不被火烧死,那四处飞镖产生的伤口也会让幽谷响失血而死。
无病审讯完幽谷响,获知了一些秘密情报,无病窜到大街上,望望魏家宅院方向,快步奔了过去。
无病刚走半刻钟,这时一个黑影走进了祠堂,祠堂内依旧惨叫不绝,幽谷响看清来人,停下了喊叫,不多时,传来一声闷哼。
魏家,刘演到人在魏家欠债放火,本是放火人,却不知自己是羊羔,送入了虎口。
刘演在前院与魏貔对峙,马胜、侯军去了魏家后宅纵火。魏家宅院里,刘演和魏貔正在隔空对骂。
骂街是个力气活,更是个技术活,刘演年轻,常年在市井厮混,脑瓜子转得快,俏皮话、隐含语、污言秽语张口就来。
魏貔被骂得大怒,却反驳不了几句,气鼓鼓的,满脸紫红。
这时后院着起火来,魏貔扭头看着火光冲天,大骂一声,“刘演,你这个猪狗养的,你竟然玩阴的。”
“呸,对付你这样的人,就得这样。魏貔,闲言少叙,你不知道吧,魏璎是你弟弟的种,大家都知道,就你被蒙骗多年。啧啧啧,想不到,亲弟弟睡了亲嫂子,生了侄女被亲伯父当成了掌上明珠,一腔热血都喂了猪狗。”
说到魏貔痛处,魏貔只觉得眼冒金星,头晕起来,“哇啊啊,休得污蔑爱妻爱女,来人,给我射杀刘演。”
刘演大叫,“呸,行动。魏老夯货,你该射杀你媳妇王柔风,柔风柔风,她蹂躏你的心肝就像发了疯。”
魏貔武士抬起了弓弩,刘演这边的宾客趁着刘演和魏貔吵架的功夫早就暗中准备好了,两扇门板立即横在众人身前,弩箭撞到门板上,啪啪乱响。
宾客们大力挥舞胳膊,一时砖石齐飞,砸得魏貔的武士头破血流,不多时门廊口被乱砖石堵死。
侯军早就独自返回了刘家,又召集来一批宾客,藏在魏家后宅附近街道,见后宅起了火,侯军一声令下,一罐罐菜油、酒坛子,一个个火把隔着墙头扔进了后宅。
侯军扔得兴起,不住咒骂魏家人,这时马胜急匆匆跑来,“别扔了,别扔了。”
马胜竟然制止侯军放火,侯军不满不悦,侯军不耐烦起来,“二哥,你说得什么浑话,你怎么下这种糊涂命令?”
马胜一拍大腿,“这院里有羽林卫,我没敢放火,刚要逃出来,看见几个人鬼鬼祟祟点了火,抬进去不少引火之物。我以为是大哥又派来了人,可那波人当中有个人是伍家的人,叫做伍烈,他嗓音别致,身形也对得上,被我认出来了。这里边事有点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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