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演叹息,屈通摇头,众宾客久久不语。
“四弟,节哀啊,四弟,四弟呢?”
众人不知朱彪去处,“你们看,那是什么?”只见一个胖大的身材,脑袋圆滚滚的,身上鼓囊囊的,冲进了火海。
不多时,朱彪抱着一个木桶冲了出来,狠命前扑,甩出去木桶,木桶倾倒,滚出一个绿衣女子来,朱彪再也没有了力气,倒在了地上。
刘演大哭,“四弟,四弟啊,你好糊涂啊。”
“咦,那是什么?”
又一个小黑影冲了进去,拉起朱彪,将朱彪扔出了火海。
原来淳于长放火火烧魏璎,魏璎推不开门窗,便急中生智,钻到了沐浴的大水桶里,只盼着有人来救她。
火势升腾,屋内的桌椅慢慢燃烧起来,木桶中的水也渐渐温热了,幸好房间宽大,木桶周边的火焰有七八步远,可浓烟滚滚,魏璎呼吸不畅,阻拦烟气的毛巾都熏黑了。
魏璎热得满身都红了,心中凄苦起来,“朱彪,若有来世,我愿再次嫁给你,我做小妾就好,小妾得宠。”魏璎怀着心念,咬牙坚持,最终还是晕了过去,性命危在旦夕。
“魏璎,魏璎,你快醒醒,你的朱彪来救你了。”
魏璎睁开眼睛,只见朱彪顶着一个两个大窟窿的冬瓜皮,露着两只眼睛,身上披着湿漉漉的数件斗篷。
朱彪大喝一声,抱起了木桶,可左臂小臂骨折,使不上力气,右臂脱臼,刚刚复原,行动也不方便。
朱彪发狠,甩开斗篷和冬瓜皮,不顾疼痛,将两个胳膊捅进木桶的铁环里,大喝一声,狠命抱起木桶,跌跌撞撞冲跑着,“魏璎低头钻进水里。”
朱彪大喝一声钻出了火海,头发立时着火了,朱彪疼痛难忍,前路火焰升腾,朱彪绝望,用尽最后的力气,甩出了魏璎和木桶。
魏璎终归是得救了,魏璎被女婢唤醒,魏璎大叫起来,“朱彪呢,朱彪呢?”
刘演叹息,“朱彪晕过去了,皮开肉绽,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的命大不大了。”
魏璎哭了,“朱彪若死,我也不活。”
魏璎举目环视四外张望,突然叫起来,“我爹呢,弟弟呢?”
刘演随口说道,“不知道,你怎么不问问你娘呢?”
“我娘去伍家饮宴了,这几天一直和我同住一室,她答应我一定回来的,怎么都天亮了还没回来呢。”
“哦。”
“刘大哥,求求你,你救救我爹和小弟吧!”
刘演摇头,“火大太了,救不了了。”
朱彪却在此时清醒过来,闻听魏璎央求,虚弱地说道,“我去救,我去救。”朱彪踉跄地站了起来。
刘演气急,“欠你们两口子的。在哪间房子?”
魏璎慌忙接话,“小弟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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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雨轩,我爹说去前院办事。”魏璎手指过去,“那是听雨轩。”
听雨轩在水塘边,只是通往听雨轩的路都是火焰。刘演不会水,学了朱彪的方法,披上斗篷,戴上大冬瓜,朝着火海冲了过去。
“大哥,我去,我去,我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