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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东野杏慌忙用手遮掩,“哪有,你看错了。”
刘演再看曹德,只见曹德穿得白色衣衫,这是睡觉时候才穿的衣服,衣服上有些血迹,腰里系着女士的腰带,曹德和伍夫人还手拉着手。
曹德、东野杏慌忙分开了手,二人抬眼看天,不敢与刘演对视。
刘演心里苦笑起来,“我去给你们找辆马车,护送家主回家。”
刘演走远,东野杏急得跺脚,“这可怎么办啊,他要宣扬出去,让有心人一查,咱俩还有活路吗?”
曹德松松衣领,“你怕什么?他也没见你我杀了伍横,况且郡兵在伍家横行杀戮,那是官府在办案。你别慌,我先想想办法,你赶紧换个衣服,伍家糟了劫难,你留在这,大大的不妙。”
“哼,你做事太不严密,伍烈是你的人,怎么就反手卖了你。”
“我哪知道,有奶就是娘的东西。”
“这刘演和伍烈必须死。”
“我想想,我想想。”
“你们真是一群废物,魏家联合你和伍家合谋希贤居,你俩胆小的跟老鼠一样,希贤居不敢拿,是怕刘家。图谋不成也就罢了,出工不出力,惹得魏貔老夯货记恨你们,你们倒好,偷不到狐狸,白惹了一身骚。
魏家,哼,你们更不敢招惹了,怕付出代价大。结果呢,魏家独吞刘家,讨好大司马,再嫁祸给你们,霸占你们的产业。现在你骑虎难下,你怎么办?”
曹德被东野氏说得怒起,抬手给了东野杏一个耳光,“闭嘴,我有我的计划,有人冲锋陷阵挡刀剑,我在后面搂草打兔子,不好吗?我的计划不容置喙,你懂什么!”
东野杏哭了,“你又打我,刚才哄我说是为了迷惑伍横,那现在为什么打我,我和你没完。”说着亮起白骨爪,挠起曹德来。
原来半夜时候,伍横发现曹德、东野杏、春丽三人的奸情,伍横大怒,提剑上来,控制了曹德。
曹德跪地求饶,伍横心气难平,大喝一声,“好,想让我饶你,你给我使劲抽这个女人,打得我开心,我就放了你。”
曹德在手心里啐了口吐沫,使劲掌掴东野杏,打得东野杏脸肿得高高的,都掉落了一颗后槽牙。
伍横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就哭了,“东野杏,这就是你看上的奸夫,打得比我还狠。哈哈哈,我要将你们三人剁成肉酱,喂了猪狗。”
春丽知道伍横的残暴,当下怒从心起,趁着伍横走神,踹了伍横裤裆,伍横吃痛倒地,曹德见此机会,夺过来伍横长剑,一剑刺中伍横胸口。
曹德杀了人,心中害怕,松了长剑,倒退数步,然而伍横魁梧力大,拔掉长剑,跳了起来,忍痛踹倒曹德,扑在曹德身上,双手掐死了曹德的脖子。
曹德呼吸不畅,手脚乱蹬,命在旦夕,东野杏情急之下,抱起花瓶砸了伍横的脑袋,春丽捡了花瓶碎片扎了伍横的脖子,曹德这才推开伍横,捡起长剑杀了伍横。
曹德、东野杏、春丽偷偷沿着密道,到了后花园的一座假山,藏在这里,忍受煎熬,等得天亮,人声消散,才瞅准机会,从后门逃了出来。
可不巧,遇到了伍烈,伍烈正四处搜寻曹德呢,当下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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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便动起手来,本来伍烈胜券在握,却被刘演三人搅局。
这才有了后门的一幕。曹德、东野杏互相埋怨,这时刘演驾车回来了,刘演停下马车,远处咳嗽一声,东野杏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有些怨恨地瞪着曹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