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搏、角抵看过,但没认真练过,此徒手格斗的本事,我更喜欢用兵器,徒手肉搏哪有兵器威力大啊。而这骑马射箭,这个有点难度,粗略懂得一点,不精熟。”
“呵呵,我说的是闺中的互搏、角抵,还有骑马射箭呢。”
刘玄讪讪笑起来,不知如何应答,年轻人不经世事,岂是久经历练的东野杏的对手?
东野杏脸颊绯红,美目流转,“一看你便是童子鸡啊,我来教教你,你要交束脩的。”
刘玄脸红,谄媚笑着,“交,肯定交。”
刘玄与东野杏二人聊得火热,渐渐偏离了家常话,只聊闺中秘事、男女情爱,言辞愈发露骨。刘演听得脸红,心中暗骂,大步躲开自去捕鱼,置办早饭。
刘演人在水边,心在树林,抬眼看去,刘玄竟然拦腰抱起了东野杏,东野杏咯咯咯笑着,双臂搂着刘玄的脖子。
刘演心内唏嘘,眼睁睁看着刘玄和东野杏欢笑着走近了小树林,摇头叹息。
佳人美兮心荡荡,佳人步入青纱帐。青纱飞兮影摇晃,佳人留恋青纱帐。
小半个时辰,刘演捕捉了十几条鱼,大大小小,在日光下,银银闪闪,刘演生起篝火,坐在草地上边静悄悄地烧烤着。
这时东野杏满脸红润,娇笑走出了小树林,“小玄子啊,你去打些清水来,我口渴了。”
“好好,流了那么多汗,该喝点清水。”
刘演也不抬头,烧烤着三尾大鱼,十几条小鱼,鱼香扑鼻,蓦然一双小脚停在了身前。
东野杏蹲了下来,素手托起刘演的下巴,“你要从了我,保证你吃香的,一辈子富贵,怎么样?”
刘演一巴掌拍掉东野杏的手,“伯母自重。”
东野杏咯咯笑着,“开不起笑话,心眼真小。”东野杏扭着腰胯转身走了,目光渐渐阴沉。
不多时,刘玄拎着两个水囊回来了,半跪在东野杏身边,东野杏笑笑,“水来了啊,给刘演送去一个吧,他渴了。”
刘玄拍拍水囊,目光凝成一道毒刺,“放心!”
“刘演啊,忙碌了一早晨了,来,喝水,山泉甘冽的很呢。”
刘演笑呵呵接过水囊,拧开盖子,刘玄盯着刘演的嘴唇,心跳加速起来。
“十三哥,这东野氏,呵呵,传言不太好啊,十三哥在舂陵也是有口碑的,还有良配在等着你呢。”
刘玄尬笑,“你喝水吧,我的事我心里有数。”
刘演叹口气,常人交往忌讳交浅言深,虽是同族同宗,可这感情却并不深厚。
刘演举起水囊,凑到嘴边,马蹄隆隆,烟尘浩荡,刘演举着水囊的胳膊放了下来,“不好,有杀气。”
刘演单手将水囊拍到刘玄怀里,拿出匕首跳在一块山石上,举目张望,但见尘埃中,马匹骑士的身形清晰起来。
刘演跳下来,“十三哥,带着东野杏快上车,我怕来者不善。”
刘玄刚欲说话,东野杏柳眉倒竖,将刘玄的话憋了回去。
刘演解开马缰绳,坐在车板上,“十三哥、东野杏,你们快上车,你们没听见吗?我们藏起来。”
东野杏看看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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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抱着肩膀,“我光明磊落,我才不藏。”
“最近舂陵多盗贼,我们人少,还是藏起来好。”
“缩头乌龟,你就缩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