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司机在,李月明都不好意思说了。
袁鹏飞看着已经被捅伤在地的瓜摊老板,暗忖:这都已经被捅了一刀了,我这总不能学着刘华强上去再给他一刀吧!
一个拥有几十亿的富豪,去捅一个瓜摊老板,那是多傻的人才会去做。
可是不给李月明报个仇,他这面子上都过不去,心里这股火就更散不出去了。
忽然,他有了一个更有意思的想法,拨通了刘虎的电话,“老虎,找点儿理由,把新华街附近所有医院的救护车都给我呼走。
半个小时内,我不允许任何一辆救护车能开到新华街。”
这样没有直接捅了瓜摊老板来得痛快,但是钝刀子一样让他难受。
虽然不至于让这家伙因为得不到及时的救治死亡,但是也足以多让他疼上一会了。
“晓峰,回家,收拾东西我要去趟羊城,顺便再谈笔生意。”袁鹏飞随口说道。
车子缓缓的行驶,他搂着李月明靠在后座上,想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
他这段时间太风光了,已经吸引了一些有心人的注意力。不得已搬离了小区,住到了本市最大的酒店里,还从刘虎的保安公司弄了四个保镖保护他的安全。
但是酒店鱼龙混杂,也不是个长久的办法,所以他萌生了拿块地,给自己修个庄园的想法。
政府那边巴不得他这样,地皮以最快的速度划到了他的名下。拆迁户呢也好解决,反正他有的是钱,按最高标准的来,几百户人家还巴不得拆呢!
可是,恰恰就就在这个环节出现了问题。
衡州市的拆迁市场,全都由桥四爷垄断。你从政府拿地皮他不管,但是处理拆迁户,这事他必须要经手。
刘虎这边还没和拆迁户谈谈,桥四爷的手下又来递话了。
具体有多嚣张刘虎也没敢跟他说,但那意思就是如果不合作,四爷手底下千百号人都不答应,这庄园修起来恐怕也住不了。
袁鹏飞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省里市里的影响力不是一般的商人可比的,也算得上是手眼通天了,可是桥四爷就是那么霸道。
不过,一想他把某个副市长的儿子打断了腿,那副市长都不敢拿他怎么样,也就可想而知了。
这点钱的损失,袁鹏飞倒是无所谓,反正他挣钱也容易,不在乎。
但是这口气,他咽不下去,而且也不能咽。
他桥四这么嚣张,如果他示之于软弱,那以后这种事就多了去了,这个坏头不能开。
没错,他桥四儿是厉害,但再厉害,能厉害得过政府?手下千把号人又怎样,有枪有弹又怎样,只要想收拾他,分分钟的事儿。
袁鹏飞已经命令刘虎开始搜集他的黑材料,桥四儿这些年嚣张得罪的人不止一个两个,政府那边想要对付桥四的人,不知凡几。
到时候他出头找个人,把桥四儿的黑材料往上一地,这个庞大的犯罪集团势必要灰飞烟灭。
可有些事是不得不防的,桥四在衡州市经营了那么多年,消息灵通程度可能比袁鹏飞想象的都要厉害。
即便刘虎这边再怎么小心,也很有可能被他探听到消息。以他的脾气和胆量,让人拿着枪堵袁鹏飞都是可能的。
这和红了眼的野猪没什么区别,只知道莽,暴力。袁鹏飞可不想留下和他的拼命,索性出去躲一躲,顺便完成他两个心愿。
毕竟,这衡州市生意都稳定下来了,而他也在这里玩遍了,没什么新奇的事情。
羊城改革开放的最前沿之一,总有可以符合他心意的新奇事物。
简单的收拾了行李,袁鹏飞搂着女人,带着保镖,司机浩浩荡荡的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