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砸咂嘴,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良久又补充了一句,“你们是没试过,比家里的黄脸婆强多了。”
几个汉子都露出了会意的笑容,心中暗下决心,定要找机会尝尝这传说中的滋味,哪怕花上一个月的工钱呢!
坐在最前排、最中心的陈五爷一家子,三个姨太太分坐左右,陈五爷摸着紧挨他坐的第四房姨太太的小嫩手,眼珠子盯着台上的小姑娘,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这丫头,不上妆就够迷人的了,这一扮上,好家伙,能迷死个人哪!”
“你瞧瞧那扮相,你看看,活脱脱的就是个小狐狸精嘛!真叫人扛不住啊!”
女人是听不得自己的男人夸别人的女人,刚入门的四姨太气得把手抽了回来,嫉妒的说:“你呀,就是邪性!”
陈五爷笑得更美了,“我邪性?你等到晚上,入了洞房,我就叫你试试,你看我邪性不邪性!”
“去你的!”四姨太撒娇似的撞了他一下,害羞的说道。
陈五爷会意一笑,朝周围人喊道:“我说大伙,待会儿还有彩儿呢!”
众人明知故问,“五爷还有什么彩呢?”
“保准你们大开眼界!”
台上,也唱到了关键的时候,只听那一男一女唱道:“铺的是兰花草的褥子,盖的是天蓝花的被,周围的艾蒿花草,当作那挡风的墙……”
陈五爷朝着周围的人喊:“快到见红的节骨眼儿了!”
叫好声轰然响起。
台上的小姑娘迟迟不动,陈五爷等不着了,接过几个大洋直接扔在了戏台上,催促道:“扯,扯呀!”
小姑娘站在台上眼泪都流下来了,台下的众人却跟着陈五爷起哄,高喊:“扯,扯呀!”
“扯你大爷!”
突兀的声音被淹没在众人的喊叫中,根本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
“砰!”
一声枪响,所有人都安静了,随之而来到了便是混乱,尖叫声哭喊声乱象四起。
“砰!砰!”
又是两声枪响,
“活得不耐烦了是吧?都给老子安静!”
混乱的众人这才一个个安静下来,颤抖着站在原地不敢乱动。
一个戴着九筒面具的汉子走上戏台,手里提着两把驳壳枪遥指着下面的众人,而房梁上、墙根处也出现了二十几个手持长短枪,脸上戴着条万筒面具的汉子,麻将都快凑齐了。
“这回能听我说话了吧?”台上的汉子冷哼一声,“本来今天我就想绑一个人,但是你们这么不给我面子,一个人不够了。陈老五,张海山,刘老二,都给我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