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阳宫内,彻彻底底沸腾了。
所有人争抢着陈星河手中的信纸。
十国大才现在已经笃定了一件事,这信纸里面如果还有千古名诗,那就证明许清宵当真有惊天之才。
可如果这信纸里面不是千古名诗,就证明大魏作假,大魏泄题偏袒。
否则的话,他们十国才子今天是彻彻底底输惨了。
尤其是看到陈星河死活不拿出来,他们更加笃定这个想法,所以索性,直接开抢。
而大魏文人和百姓也有些紧张了,他们不是不相信许清宵,而是赌不起啊,万一真的泄题,或者是真的是大魏天地大儒出手。
他们以后的颜面就没了。
所以即便是强势一点,即便是让这帮人愤恨,也不能去赌,万一输了呢?这辈子都抬不起头啊。
想到这里,众人疯狂保护陈星河,死都不能让十国大才拆开这些信。
可越是如此,众人越是激动,越跑过来争抢这些东西,更加相信这肯定有古怪。
“不要抢,不要抢啊。”
陈星河都快哭了,他死死守护着这些书信,原因两点。
第一,他也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有千古名诗,大概率是有,可是不是千古谁知道?
第二,许清宵交代了一万遍,不能拆开,他不敢啊。
众人实在是有些顶不住啊。
“不要胡闹!”
“给我安静!”
这一刻,孙静安彻底爆发出大儒气势,恐怖的浩然正气,压制在场所有文人与百姓。
“极宴之上,尔等如此放肆,想要做什么?想要造反吗?”
孙静安怒了,他真的怒了。
几乎是咬牙切齿般的怒吼。
声音响起,如雷一般,所有文人沉默,百姓们也不敢争抢了。
可就在此时,十国大才还是不服,皱着眉头道。
“孙儒,我等不是输不起,只是许清宵竟然连写七封,人都不来,就赢得今日斗诗,我等不服,这其中若没有蹊跷,我等岂不是傻子?”
“就是,人都不到,就能赢得斗诗大会?我等实在是不服,一点都不服。”
“七封信,而且正好押题成功,这太不可能了。”
十国大才们已经彻底上头了,他们可不管这里面的一些逻辑问题,主要是许清宵这太羞辱人了,人不到场都能赢。
将才气封印在信纸内,气死人啊。
他们愤愤不平。
而大魏文人也不可能退让啊。
“是你们自己选的题,现在居然还说泄题?你们还要不要脸啊?”
“一点脸皮都不要。”
“当真是恶心。”
“你们还大才?你们是大粪还差不多。”
“最绝了的是,你们特意要将风月拆开,这诗的的确确拆开风月二字,难不成你们的人,是我等的卧底奸细?”
大魏文人们叫嚣着,觉得这帮人实在是有问题,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不服输?到底怎么样他们才能服气啊。
“闭嘴!”
孙静安再次训声,让大魏文人安静下来,而后目光落在十国大才身上。
“尔等如何才服?”
孙静安语气平静道。
“拆开其他信封,我等就服。”
有人开口,要求拆开剩下六封信,否则不服。
可此话一说,孙静安看向对方道。
“拆开了,就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