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钱玄对北大学术氛围,那是相当的看不过眼,就更别提迅哥儿这个直脾气。
因此,后来胡校长私下里曾找过钱玄和迅哥儿,要让他们俩去北大教书。
被迅哥儿和钱玄断然拒绝,一方面是这俩人纯粹不想去蹚浑水,另一方面是胡校长说了也不顶用,一个汤皖就够头疼的,再来两个兄弟,怕不是北大要变成战场了。
“还是小孩子好,我现在每天和他们接触,身心放松,再也不用看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大概我要活的久一点了!”迅哥儿对现在的工作很满意,此时说道。
“听说孑民先生要去北大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钱玄突然问道。
“这个最好去问秋明先生,是他和汤尔和先生推荐的孑民先生。”汤皖道。
胡校长已经称病辞职回了老家,北大再不改变就要天怒人怨了,因此,急需一位德高望重,魄力十足,能大刀阔斧改革的人来担任校长。
教育部总长在咨询许多人士的时候,秋明先生和首都医学院的校长汤尔和,就向范总长推荐了孑民先生,而且说起来范总长也算是孑民先生的门生,自然知道孑民先生一心要推崇大学教育。
因此,范总长就向时任大当家的黎黄陂,提出要请孑民先生担任北大校长的建议。经过了许多次的论证和开会,黎黄陂最终还是同意了,并向还在珐国的孑民先生发去了邀请函。
说起孑民先生,仲浦先生嘴角微微一笑,拿起茶杯喝茶,思绪不禁回到了多年以前,俩人在沪市一起“共事”的日子。
孑民先生和仲浦先生是一个属相,都是属兔,因此孑民先生刚好大仲浦先生一轮,也就是12岁。当年的仲浦先生很是稚嫩,跟着老大哥孑民先生一起参加暗杀团,暗杀前清官员,还制造炸药。
结果一个没弄好,在试制炸药的时候,炸药突然爆炸了,幸亏仲浦先生反应迅速,一把推开了孑民先生,否则哪有后来的北大蔡公。
因此,某种意义上来说,仲浦先生还是孑民先生的救命恩人呢,想到这里,仲浦先生会心一笑,说道:
“说起来,我和孑民先生也是老相识了,已经多年未见了,甚是想念。”
“还有皖之说的秋明先生,应该是沈秋明吧,我和他说起来,也是相识已久。”
“哦?”汤皖等三人都好奇的声音。
“我当年在沪市,追随孑民先生,立志为国为民,后来失败了就去了曰本,躲了一段时间。”仲浦先生溘然一笑,而后继续道:“我和沈秋明当年是在杭城认识的,指点过他书法。”
乖乖!!汤皖心里震撼的不得了,秋明先生的书法现在可是公认的no.1。
没想到多年以前,还受过仲浦先生的指点,那么由此联想,仲浦先生的书法绝对不差,找个时间得搞一副字来。
事实上,那个时候的秋明先生才20出头,书法小成,在杭城一所高等学校当代课老师,而仲浦先生当时也年轻,心高气傲。
有一回,见到秋明先生,当面就说道:“我昨日见过你的一副字,字则其俗在骨。”
不过,随后回家的秋明先生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认真思索这句话,顿觉的有道理,在之后的几年里,一直与仲浦先生有书信来往,讨论书法。
当然,就这个时代来说,仲浦先生的书法绝对能排在第一队列,若是醉心于书法一道,最后定能成为一代大家。
汤皖抿嘴一笑,抢钱玄一步,给仲浦先生茶杯续上水,笑道:
“仲浦兄,来一趟首都不容易啊,不知此番要待几天啊?”
“办完了事情就回去,待不了几天!”仲浦先生直接道。
仲浦先生来首都就两件事,第一是送稿费,第二则是考察首都市场,看看《新年轻》在首都的销售情况如何,为下一步作打算。
“诶,如此相见,匆匆一别,日后对仲浦兄之思念,该如何释然呢?”汤皖对自己,也是对仲浦先生提出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