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届姑苏花魁毫无争议,非阿奴莫属。今夜也正是阿奴小姐要出阁的大喜日子。可谓是双喜临门!闲话不多说,阿奴小姐的首夜权拍卖,正式开始!一千两白银起步,每次加价至少一百两!”
李妈趁着这股热乎劲,众大豪客大富商们都正沉浸在狂热的气氛之中,连忙宣布这首夜出阁权,开始拍卖。
“我,一千五百两!”
“一千九百两!”
“两千三百两!”
“三千,三千!”
众年青高手,大富豪们,惊醒过来,纷纷出钱抢夺。
“闭嘴,老子五千两!她是我的王富豪,谁敢跟我争!三班衙役伺候,让他出不了姑苏城。”
王富豪眼睛都红了,大吼一声,怀里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砸在那舞台上。
眨眼之间,拍卖价飙升到了瞠目结舌的五千两白银高价。
五千两白银,仅仅只是为了争夺这一夜的风流!这首夜出阁权的竞拍价位飙升速度之快,简直难以想象。
王富豪王大公子这突然翻了一倍的天价,顿时把不少青年豪客给惊到,让许多有心参与竞拍的富商们也犹豫起来。
一来这价位确实已经极高,不是一般的昂贵。二来这王富豪王县令的大公子急红了眼,争不赢,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带衙役找事,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竞拍到了这个价,不少人已经纷纷选择了放弃抢夺。
王富豪一把压倒了烟雨楼内的众多竞拍之声,一时急不可耐,等不及老鸨李妈宣布最终的结果,便想要爬上舞台,高声大嚷,“阿奴,我的心肝啊,我来啦!”
幸亏有马帮几名高手们及时压住他,否则他能直接爬上舞台上去。
...
烟雨楼三楼,一座豪华大包厢。
白大人走了,只剩下王钦差、赵太守和众大小官员,在等着看这花魁会的最终结果,看苏上仙会不会出现。
赵居贞坐在席上,冷眼瞧着一楼王富豪那副丑态,道:“王亨通,令公子可真是威风啊,五千两银票如粪土,在这众宾客豪商中力压头筹!
本太守在此接待朝廷钦差王大人、白大人,也不过花费了数百两银的酒水钱而已。令公子这是天上哪来一阵大风刮来的银票,才能在这**金窟,挥金如土!以你这县令的俸禄,如何供得起令公子的挥霍。解释一下吧?”
“这...”
王县令脸色惊慌失措,吓得满脸的大汗。
他这次陪钦差大人、赵太守来烟雨楼赏花魁会,是悄悄私下安排进来。为了让三位大人与民同乐,也为了安全起见,自然并未对外声张。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德行,打小被他大夫人给宠坏了,打不的骂不得,成了一个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
王县令身为姑苏县最大的父母官,县城内他说了算,大儿子常常在城里烟花之地小打小闹,有他照应也出不了什么大事,所以他平日里也懒得去管束。
只是今天特殊,赵太守和钦差王大人一起驾临。在这姑苏县城里,他这县令反而变成最小的芝麻官了。
王县令哪知道,他儿子王富豪平日花天酒地也就罢了,今晚居然会拿了那么多银票来烟雨楼争这首夜出阁权。
就不说苏上仙那边的事情。光是当着赵太守和钦差王大人的面,挥金如土,这已经是惹上了大麻烦。
王县令恨不得冲出去一砖头拍死那坑爹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