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奉宗老泪纵横,对着孔清一躬到地。
“严某万万没有想到,此生居然还有能修炼,会法术的一天!”
“严叔不用如此!”
孔清袖子一甩,带着严奉宗就离开了壶中界,回到了自己在清都观的小院中间。
“你也是某的长辈,平素在观里又是勤勤恳恳,现在既然某有这个能力,那自然不能看着严叔你不管的。”
“请掌院放心!”
严奉宗双手握着青色的古灯,激动的说道。
“以后某一定再接再厉,绝对不会让掌院你失望的。”
“嗯!”
孔清一脸赞许的对着严奉宗点了点头。
“我一直都相信严叔你的。”
就在严奉宗获得新生的时候,一个穿着红衣的年轻人正坐在西市路边的一个酒楼的二楼,居高临下的看着一个穿着紫袍的官员骑着马,一脸温和的从西市的道路上路过。
“这就是委托给我们的目标吗?”
“没错!”
一个穿着青色衣袍的文士坐在他的对面,一板一眼的回答道。
“原太史令傅奕,道门修士,符法精湛,某看不透,而且他还是朝廷命官,动手的风险很大。”
就在青袍人说话的时候,下方骑马的紫袍官员似乎心有所感,竟然抬起了头,正好跟红衣人他们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红衣人大大方方的端起酒杯,对着下方的紫袍官员举了举,大声的说道。
“傅公,做的好,那些秃子们早就该被收拾了!”
傅奕没有回答,仅仅是略微拱了拱手,然后就低下头,继续策马朝着长安城北走去。
红衣人拿着酒杯,笑眯眯的看着傅奕离去的背影,嘴里却淡淡的说道。
“既然你知道风险很大,那么这一单你接下来了吗?”
“没有!”
对面的青袍文士有些机械的回答道。
“某说了,某看不透傅奕这个人,所以不能做决定!”
“那就告诉那帮秃子们,他们给的钱不够……喂!那位穿青衣的小娘子,朝这儿看……咻!”
红衣人举起手中的酒杯,十分豪迈的一饮而尽,在放下酒杯的时候,还不忘朝着楼下路过的一个标致的小娘子喊了一句,还把手指插进自己的嘴里,响亮的打了一个呼哨。
楼下的那个青衣小娘子似乎是收到了惊吓一样,头也不回的快速向前跑去,让坐在窗边的红衣人用手拍着自己的大腿,发出了哈哈哈的笑声。
青袍文士很耐心的等红衣人笑完之后,才平静的问了一句。
“钱不够是为什么?”
“因为这个傅奕还是满强的,就算是我亲自出手,胜负也在未知之天。”
红衣人伸了一个懒腰,懒散的说道。
“所以那帮秃子想要我们动手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他举起手指,一枚铜钱灵活的从他的大拇指一直滚到了小拇指,又滚了回来。
“……酬劳得配得上这种高手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