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魔法,可以把你头上的头发同我在四楼走廊尽头找到的那根红发进行比对。”
斯内普的确有一根凯瑟琳的头发,那是暑假的时候他趁她熟睡的时候在她头上拔的。
如果凯瑟琳提出愿意比对,那么得出的结果必然是两根头发属于同一个人。
“不用这样,斯内普教授。”
凯瑟琳无声擦拭着眼角顺下来的液体,
但泪水不但没能止住,反倒是流得更汹涌了些。
“这其实做不得什么证据,从头扫尾你只是想诓我,对吗?”
凯瑟琳对自己的头发做过魔咒处理,
只要不是她想提供,任何自然脱落的红发在第一时间都会无声自燃成灰。
事实证明,
斯内普只是觉得她好骗,故而想要诈她而已。
凯瑟琳略显强硬得说,
“就算两者一样,
那也只能说明你进过我没有打扫干净的卧室,找到了我曾经掉落的一根头发而已。”
“恐怕,是当不得什么证据的。”
她的确是很硬气,反驳得很有道理。
但在斯内普眼中,只看到她哭的稀里哗啦,上气不接下气。
凯瑟琳,
她恐怕是被他委屈狠了。
“但你既然想知道一些事,既然你当面对我说。
我又怎么可能拒绝你的提问?”
如何能拒绝得了?
“是的,
我是。”
凯瑟琳尚未说完,斯内普就打断了她,
“该道歉的恐怕是我,”
就算太阳打西边出来,凯瑟琳都没有指望过的斯内普说的软话,
此时此刻却近乎奇迹的出现在她的耳边。
斯内普表现得很克制,就算揉发顶,也只是摸摸头。
由于之前踩了斯内普的脚,凯瑟琳慌忙后退了几步。
他们相隔大约半个身位的距离,两颗敏感的心这一刻却挨得极近。
不掺杂任何爱情,甚至,也没有亲情。
只是存粹的安慰和长久以来感情宣泄。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但我从来就不希望你把自己处于危险之中,那是我的事,我的战斗。
请你再不要多管闲事了,行吗?”
“昨天晚上,如果我不这么做,你可能会死。”
凯瑟琳斩钉截铁的说,
“三头犬的体型说明它可能有巨人的血统,魔法对它而言并不好使。
而它的牙齿如同大多数野生魔法生物一样,很可能具有毒性。
口水或许含有腐蚀性物质,让你的伤口不容易凝结。”
“斯内普教授,”
凯瑟琳倔强而又固执的抹干净眼泪,哭着对眼前需要仰望的高大身影说。
“你的确需要帮手,而事实证明我并没有拖后腿。”
“如果我不出手,你敢说在四楼右侧的走廊尽头,你察觉出了我的存在?”
“我说了,
我不要人多管闲事,霍奇纳小姐。”
斯内普放开了摸头的手,
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丝毫没能止住泪水的凯瑟琳,
“你似乎知道我的身份,也应该知道我曾经是什么人。
我是你的院长,你安全才是我的责任,你的顺序颠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