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热组织,就此覆灭。”
赵子枚苍白的脸上挂着一抹微笑。
看到这一幕的赵庆,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一下瘫软在了凳子上。
石济挥了挥双手,晶莹的丝线从自己指尖消散,他看向脸色铁青的杜刚:“杜刚,一直以来你都是个废物。
老天爷同情你,给了你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可惜的是你眼光还是差了点,看错了人,也站错了队伍。”
此时此刻,表明了非凡者身份的石济,说起话来多了几分底气。
杜刚咽了咽口水,对石济道:
“石……石济…不!石爷,你看在咱们共事一场的份上,绕我一条小命好不好?
石爷,求你了,只要你不杀我,我杜刚从此以后就是你的心腹,你的死侍,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往南我就绝不往北!”
杜刚从座椅跌坐到地上,再没有了此前的嚣张神态。
反而对着昔日的朋友摇尾乞怜,像极了一条无家可归还没有捕食能力的小狗。
石济嘿嘿一笑:“你这是干什么?这做主的人可不是我,而且你我之间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我为什么要杀你?”
说完石济又看向赵子枚:“子枚,杜刚就交给你了。”
“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杀了,丢到废土上,曝尸荒野!”赵子枚微微点头,就看也不看杜刚,迈步就往瘫坐在椅子上的的赵庆面前走去。
赵子枚来到赵庆面前,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赵庆,赵氏家族旁门庶出,屁本事没有还喜欢异想天开,家族交付的任务从没有合格完成过。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干啥啥不行,啥啥干不成,从小到大都被人在背后议论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
最后还因为丢失了一块水源地而被流放到废土,要不是赵谦暗中帮助你,估计你现在应该也和那些流民没什么区别吧?”
随着赵子枚一字一句说出来的话,赵庆的脸色愈加苍白,这是他心里的痛!
当初的他在孤川方舟,后来却因为任务失败而被下放到走马道这样的破集镇,换谁,谁都不会甘心的。
无论是赵子枚还是赵庆。
但赵子枚不同于赵庆的是,他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家的孩子”,当年因为赵正雄的嫡系孙儿做事过于不当人,他便设计弄死了他们。
这才被流放。
但赵庆,纯粹就是因为蠢。
赵子枚轻易揭开了赵庆深埋心底多年的伤疤,赵庆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我要你死!!!”
赵庆双眼窜满了血丝,狂怒之下,一下跳起来就想去掐赵子枚的脖子:“我杀了你。”
赵子枚轻易躲开,留给了赵庆一个背影。
他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想要刺激报复赵庆一下,谁让他刚才对自己那么不客气。
“赵庆,你根本就不了解尸鬼,更不了解实验体,你不知道这些东西发起冲锋的样子是有多么恐怖和残忍。
它们一旦开始向着走马道冲锋,你在外面陈列的那些臭鱼烂虾在它们面前和一张纸没有任何区别,瞬间就会被冲的稀碎!
到时候走马道必定不保,走马道二十多万人必定被屠杀殆尽!”
说到这里赵子枚停下脚步回头看了赵庆一眼,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