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皮囊还给我,把心还给我,把名字还给我!”
雅巳深一顿要债让宙主方君深叹一声:“我要来的东西就是我的,再说了,当初我可是把你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才剥下你皮囊的,这心也是你自愿给我的,它现在在我身体里生根,我才不给你。至于名字,你想要随时可以是你的。”
雅巳深气的双手颤抖:“你要不要脸!”
宙主方君看见他生气的辱骂他,并没有生气,反而别有生趣的捏起他的脸,雅巳深抬手将其狠狠推开,而宙主方君迎面化了他伸来的力量,再次狠狠捏住他的下巴:“你现在魁首七星作的身子,灵魂又从地狱活着回来,多大的运气啊。反观宇宙,无人敢同你这般跟我叫板,这样挺好…”雅巳深看宙主方君漫不经心似是侮辱他的样子,心中怒火冲破最后的忍耐,他身体涌起红色的力量将宙主方君的手震开,宙主方君忙缩回了手,赶紧放嘴边吹了吹:“厉鬼的力量这么烫…”
只见天垂下层层血红色的红云,白月当中,十分苍白。地上的红烟就像有无数个泉眼一样喷薄而出,红烟渐浓,便卷成一道道妖魅的龙卷风,龙卷风上顶着一盏盏血红色的灯笼,灯笼之上红衣厉鬼正在凝聚着空洞眼中的白光盯着宙主方君。
宙主方君,懵然一笑:“嚯,这阵势…你想杀我?”
雅巳深才不理会他的不正经,只见厉鬼下沉冲向宙主方君,俯瞰而去,如同一朵黑心白瓣的血色垂丝菊,宙主方君身后骤然冲出三条黑色铁索,它们围成一道屏障保护着宙主方君,同时掀起一阵狂风将厉鬼红烟吹散,漫天血灯摇晃…而后,宙主方君又唤出八道更长的铁索,它们如同黑色的剑毫无章法的穿过雅巳深的身体,而后钉在地上让雅巳深动弹不得……
雅巳深明白,宇宙的主宰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胜过的,他不动声色就能让他灰飞烟灭,可是他咽不下这口气,对宙主方君的怨恨也是他残魂不灭的根本。
宙主方君慢慢靠近他,看着红血溅地依旧眼神炽热的他说道:“好了,别闹了,再闹就没意思了。”他总是这样,感受不到别人的悲喜,异不知道,自己一个起心动念就能把别人一生毁了,甚至毁掉别人的星球。他就是如此迟钝,但他有这样的资本,宇宙存在依托于他,万物都要低头对他拜上一拜,他为何要知道他们的悲喜呢。他存在,就是恩德。
“你不该这样凌视我…我存在绝不低头于你,任你摆布!”剧痛充斥着每一根血管,每一寸皮肤,他仍旧像什么都感觉不到一样,对宙主方君怒颜相向。
宙主方君看到他就像一个踌躇满志的小孩一般,从未把他当回事,他伸手抚了抚他眉心拧的疙瘩,淡淡的说:“这皮囊我喜欢的,我披上了就是我的。这心嘛…已经在我身体里生根了,况且…”他的目光朝着水洼里沉沉睡着的火旗看了一眼继续说,“我喜欢这个小东西,打心眼里喜欢,心嘛,你想都别想了。我一定不会再拿出来。”
雅巳深抬眼冷漠一笑,眼底的血丝如同流动的血蛇,倾诉着他心头的怨怒,此刻火旗所在的地下突然闯出一只厉鬼将火旗拖出了水洼,腾空而起直飞三十丈外,黑色的水滴连成一道锋利的弧线。
“你做什么都轻而易举,做什么都可以有道理!你骄傲的认为这宇宙的规则来源于你…那又如何呢?你有颗心却不善于隐藏,反而将它藏着无比骄傲的吐露出来…你当真不知道那就世间传闻中的软肋么?”雅巳深嘲讽的吐露字字句句,因厉鬼抓着火旗而理直气壮。
宙主方君从他身上扯下一根铁索挥向厉鬼,可那厉鬼狗皮膏药一样裹着火旗,恶心的舍齿卷着她的脖子……
“宙主方君可看见了?厉鬼微不足道,但它怀里的东西,就是宙主方君的心!你怕吗?”雅巳深的眼神像是调戏猎物一样,宙主方君感觉十分羞辱,他欲将铁索伸去各处,将雅巳深的身体四分五裂,雅巳深就像疯子一样大笑,笑他的愚蠢:“强大又如何,将自己的软肋暴露在外,一样会死啊!我的身体是魁首七星的力量源若造,毁了我的身体,玄洞就会出现,你的力量就会被玄洞吸尽,到时候谁是宇宙主宰还不一定呢!”他已经疯了,为自己的执念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