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微臣心里,重要与否,从来和您是谁无关。”
苏若喜再愣。
他这话究竟是哪一层的意思?
【阿若宝宝要是喜欢督公大人,咱们可以在这个世界过完一辈子再走。
反正你还从来没有在哪个世界长长久久的待过呢ξ(?>??)】
苏若喜沉默半晌,忽的伸了个懒腰,转了个方向往后一仰,“我不。”
男人哪有洗白值值钱?马上就要重获自由身了,为什么要在这里浪费几十年的光阴?
还是在这里做别人的替身,真的不是在痴人说梦吗?
小火锅卒。
见她时笑时默,沈应梧也不说话,只静静的在一边陪着她,微笑间皆是满足。
张廉捧着告示看了很久,沉寂始终拢着他,燃香断了一根又一根,茶换了一碗接一碗,他的心却从来静不下。
山行济站在他一边,温和雅笑间神态自如,“陛下能有这样的打算,就证明她是深思熟路很久了的。
况且她原本是在半个月之前就要行动了的,只不过被沈大人拦下拖到今日。
想来大人也是准备了妥当才跟着陛下一起行动的,师父不必为了此事多忧。”
轻缓点过头,张廉放下手中东西,喟叹道:“我知道他们有自己的打算和把握。
可围场那边地势不大好,苏祁玉铁了心要反,定然会派出不少人,我实在担心他们不能安然无恙的完全脱身。
况且他们此举之后是保持失踪状态,万一我们未能及时和他们取得联系,朝野上下动荡是一方面,他们的安全和去向得不到保证又是一方面。
到了那时,又该如何是好啊……”
见师父愁绪倍增,山行济笑了笑,坐在他身边便捶起腿,“陛下早前不是打造了新的国令了吗?
有国令在手,他们肯定会有更好的抉择。
就算苏祁玉一党想要借此时机夺权篡位,没有国令和国诏,空有玉玺也是很难服众的。
更何况沈大人在朝野内外的声名极好,没有他的示下,也没有您的举荐,即便他坐了这个皇位,也是坐不牢靠的。”
“只希望陛下和沈大人能平安归来,顺利与我们取得联系。”说着,张廉从起身从书架上拿来一封信,递给山行济,道:
“从后门出去,切莫引人注意,出去之后按照上头所写的行事,晚些时候我们再会面。
千万小心,别叫那群疯狗给盯上了,最近老有一个地痞喜欢在家门附近转悠,沈大人说那多半是苏祁玉的人……”
“师父放心,徒儿知道了。”
苏若喜的头发高高束在头顶成一个马尾,固定银冠的便是沈应梧送的发簪。
他们回到城里已经一个时辰了,现在身处死牢的某个牢房之中。
墙壁直通一条又深又长的隧道,沈应梧这会子盯着里面进进出出的仆从,半晌都没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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