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脑子闪过,眼前这个自己年少最爱的美少年,与她的前任丈夫,只短短相处了不到一个月的莫罗,相差太多。
“咳咳咳!”
看着自己的丈夫的手足无措,米拉决定自己来,她清脆的嗓音响起,下方他的父亲首先失了声,而安格鲁·维赛斯失声,与他对喷的另一伯爵自然也不做声了。
他们都把目光看向了公爵夫人,没错不是公爵,是公爵夫人。
“你们可以继续在这里吵,各位先生么,但我想你们的妻女,他们的肚子,就会给野人生孩子了。
我看到你们的头上都绿油油的,先生么。”
作为一个优雅的淑女,她说的话堪称大逆不道,但作为一个公爵夫人,一个有着政治标签与政治地位的政治人物,她的话就只是刺耳了。
下方的男人都羞愧的低下了头。
米拉站起身来,舒展自己的身躯,挺起自己的胸膛,像一只骄傲的白天鹅一样,看着下方一群蠢货的们说道:
“我知道你们没有人愿意去面对残暴的诺德人,你们甚至有勇气在这里吵架,却连守城的勇气都没有。
我不怪你们,仁慈的公爵也不会怪你们。
但你们得拿出点东境爷们的担当,拿出个像样的计划,不要像村妇一样站在这个神圣的敌方骂街。
这样只会让我这个女人瞧不起。”
场面更安静,所有人的头低的更低了,包括坐在公爵位置上的艾伯伦。
米拉知道他们没有计划,但凡有点,他们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所以她继续说道:
“既然你们没想法,那么我这个女流之辈提一点自己的意见,不知道诸位意下如何。”
“当然,我得女儿。”
安德鲁大刺刺的说道。
“叫我公爵夫人,安德鲁伯爵。”
米拉丝毫没有给自己父亲面子。
没关涨红脸的父亲,米拉继续说道:
“既然东境已经待不住了,你们不少人更是拖家带口来到莫卧儿城,我们干嘛不往里面跑,我们东境守不住诺德人的兵锋,就让全体帝国人来守吧。”
“米拉!你!”
艾伯伦听懂了米拉的话,这是要放弃东境这片土地啊,作为丹顿家族的公爵,这是让他丢弃祖地啊。
“我的丈夫,我从不怀疑你有与东境共存亡的勇气,但你看看下面你的封臣么,他们有么?”
艾伯伦闻言也低下了头。
是啊,东境能战的敢战的大多都随上两任公爵死在了战场上,现在留下的,都是一些酒囊饭袋,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