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波兰国王与立陶宛大公。”达达尼昂伯爵说:“作为交换,国王会继续支持您。”
卡尔十一世先是蹙眉,他从母亲和大臣那里接受的教育不多,他不能分辨出这个要求中的深意——“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卡尔十一世说:“利沃尼亚对瑞典很重要。”
“不会比挪威或是丹麦更重要。”达达尼昂说:“据我所知,您的母亲和大臣正在筹划着在法国与荷兰交战的时候,与丹麦开战。”
“这件事情我略有所闻。”卡尔十一世说。
“作为盟友,国王愿意在征服荷兰之后,继续北上,协助您们得到丹麦。”
卡尔十一世满怀疑窦地看了达达尼昂伯爵很久:“我不能确定,这不是一件可以轻易决定的小事。”
“毫无疑问,”达达尼昂伯爵笑着说,仿佛对这件事情是否能够达成并不在意:“但我想,您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那么您不应该在这里,”卡尔十一世突然说:“您应该去和我的母亲说。”
“我们的国王是十四岁成年的,也是在那一年,他第一次投身于一场真正的战争,并且获得了胜利,我想您也应该能够做到,陛下。”达达尼昂伯爵若有所指地说道。
“我很爱我的母亲。”卡尔十一世说,但他没注意到自己说起法语来,已经不那么结结巴巴了。
“这难道与您是否尊敬和爱戴自己的母亲有什么关系吗?”达达尼昂的笑容逐渐变得深刻,若是蒙庞西埃女公爵在场,一定会觉得这个笑容很熟悉,因为当初达达尼昂伯爵就是带着这样的笑容,摧毁了她对父亲的最后一点期望:“我们的国王难道不爱他的母亲吗?”
卡尔十一世没有继续说下去,时间也不允许他们继续说下去,那些被国王和使臣抛下的随从已经找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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