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甲士年纪三十出头,唤作杨观,他眯眼一笑说道:“例行公事,搜查而已。”
“我们府里没有外人,不用了……”周秋申的心头一凛,这样说道,赶忙就要合上院门。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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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动作才起,那杨观的一只手便伸出,抵住了房门,冷笑道:“有没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说罢这话,他的手上发力,院门便被他猛地推开,站在门后的周秋申身子一个趔趄,便被那巨大的力道掀翻在地。
他的嘴里发出一声痛呼,而杨观带着一群甲士就在这时鱼贯而入。
周秋申见状心头大急大声喊道:“你们做什么!这里是天策上将的府邸!胆敢乱闯,就不怕陛下治你们的罪吗?”
正往府中走去的杨观闻言停住了脚步,他冷笑着回过头看向周秋申:“天策上将?”
“你是说那个躺在皇陵里的家伙吗?”
“时代变了,老家伙。”
他这样说罢,转身便要继续走向府内。
周秋申忍着这样的剧痛,站起身子,他想着世子已经就在回来的路上了。他得为世子守好这个家,就像是将军当年守好了边关一般。
这样想着的周秋申有些艰难的站起了身子,咬着牙忍着剧痛,伸手拍在了那杨观的肩膀。
“你们身为武阳的禁卫,本应保家卫国,怎可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这般与匪盗无异的事情……”周秋申这样怒斥道。
但他显然高估了这些黑虎卫的道德水准,同时也高估了自己义正言辞带来的威慑力。
杨观迈出的脚步再次一顿,他面有煞气的看了看自己被摁住的肩膀,厉声道:“老匹夫!你找死!”
他这样说罢,身子一转,一个扫腿,方才站起身子的周秋申,便再次被其放倒,身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这一下,把劳心劳力一年多,早已被掏空了身体的杨观摔得七荤八素,嘴角更是被磕破,鲜血涌出,看上去甚是狼狈。
“哼!实话给你说吧,你不要觉得你家李世子回来了,你这老家伙就又有了靠山,那可就是痴人说梦了!李家……从李牧林死的那刻起,就注定没有未来!”
“我正愁没有机会解决掉你这麻烦,你既然敢袭击朝廷官员,那就是自己活得不耐烦了!”
这一年的时间,杨观带着手下的人没少对这李府刁难,从中搬走的财物更是价值不菲,虽说从上面知道的意思是,对李丹青依然会继续打压,但毕竟她携功而归,一开始估摸着哪怕是太子也还是要避其锋芒的,杀了这老家伙,李丹青就是想报复也无从入手。
杨观这样说着,眉宇间杀机奔涌,他的一只脚伸出,踩在了周秋申的胸膛上,巨大的力道,让周秋申的脸色煞白,嘴角溢出的鲜血也愈发的汹涌。
杨观看着这幅模样的周秋申,脸上的狞笑之色更甚,他哐当一声取出了腰间的长刀,直抵周秋申的颈项。
“老家伙,去黄泉路上侍奉你的旧主吧。”
这样说罢,杨观手中的长刀高举,就要朝着周秋申的颈项处落下。
而这时,院门外却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到了!”
“这就是本院长的家!你们好好看看,是不是要比大风院强出百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