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这时看向那黑袍,目光之中有几分敬畏,也有几分困惑。
未有那位山羽同涧眉头一皱,神情不悦。
这个家伙是自己父亲请来的国师,来历神秘,就像是凭空出现一般。
没人知道,他之前是谁,在哪里做什么,只知道称呼他为木先生。
这家伙倒也不见得有什么本事,但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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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父亲却对他极为重视,几乎凡事都要过问他的意思。
此刻本事大喜之事,对方却在这时出言询问,怎么看都有几分故意扫兴的味道。
偏偏听闻此言的山羽关非但不恼,反倒极为认真的应道:“李丹青被他一小撮精锐部队带着突围进入了四郡之地的内部,此刻应该躲藏在哪个山坳之中。”
“不过虽然被李丹青逃脱,但跟随他的兵马已经不足十万之数,且大都带着伤,同时他们手中的物资也极为短缺,如今这四郡之地,已经是冰天雪地,他们肯定没办法寻到补给,躲藏在四郡中的某一处,断然形不成战力!”
虽说山羽关是统领,这木先生是手下。
但给木先生言说这一切时,山羽关的态度却像极在给上级汇报一般,不仅事无巨细,而且还不忘一阵解释,似乎生怕对方误解了些什么。
这般举动,自然让一旁的山羽同涧心头愈发的不满,在他的心底自己的父亲是大辽国最至高无上的存在,哪怕是大辽国名义上的共主,见了他也的礼遇三分,这木先生来路不明,保不齐是不是居心叵测之辈,自己的父亲对他如此礼遇,着实让山羽同涧难以接受。
“木先生多虑了!”想到这里,山羽同涧出口言道:“那李丹青如今已经是瓮中之鳖,不杀他只是因为我们暂时还没有办法调集人手而已,况且如战报上所说,李丹青如今已经到了穷途末路,他手上的粮草支撑不了他继续潜伏在这四郡之地太久,不出几日,待到他粮草耗尽,他能做的要么就是向我大辽国头像,要么就是殊死一搏,与我军血战,寻一线生机。”
带着一张金属面具的木先生听闻此言沉吟了一会,似乎是在思虑此事的影响。
“此子不容小觑,那李丹青有李牧林之遗风,就算如今已经到了穷途末路,也不可掉以轻心。越是走投无路之下,狼群的反扑越是穷凶极恶……”
“李丹青断不可能坐以待毙,他一定会想办法与我们决战,摸清楚他准备前往四郡中哪一部的地界,犹未关键!”木先生语调低沉的说道。
但这番话刚刚出口,便遭到了一旁山羽同涧的反驳。
“木先生这话言过其实了吧?”
“白狼军说得神勇无比,可之前我们奇袭龙武关时,还不是一击即碎,四十万白狼军号称纵横天下无敌手,可在我大辽国的铁骑之下,还不是灰飞烟灭了?”
“李丹青的手上或许真的有那么一些白狼军的旧部,但比起四十万主力大军如何?”
“再者言了,李丹青就算真的有些血性,准备反扑,四郡之地除开与他有过交战的黑绝部外,其余三部都战力完整,而且都被陆屋郡隔绝于武阳朝廷之外,无论他想要求生,还是求胜,所能选择的对象,怎么看也只有黑绝部所在陆屋郡一家而已。”
“木先生可是我父亲推崇至极的国师,怎会连这点事情都推断不出?还是说木先生觉得,那李丹青当真是那种不管不顾的痴傻之辈,会做出些什么以卵击石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