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空主攻的是刀法,霸道中带着刚猛的力道,这点与他的性子一样,走的是直来直去,大开大合的路子。就像此刻再项空掌控了主动的攻式后,他便连连逼向白子穆,那大刀在他手上仿佛是他最趁手的兵器,动作之干净利落中还给人一种一气呵成,磅礴之感。
而白子穆用的是他那把玉箫,那夜江风云有见过玉箫上还带着一把利刃,想来玉箫里面也是有某种机关构造,可以想象若与敌方打斗时,这一把玉箫突然多了一把利刃将会如何出其不意,打的对方措不及防。
不过这次玉箫只是玉箫,并没有什么短兵利刃,单单握在白子穆的手中,仿佛就是一根普通的木棍一样。而在面对项空这种大起大落的招式,白子穆则利用了以柔克刚之法,加上他使用的一些内劲巧劲,往往在大刀即将挥向他的时候,白子穆都能轻易的化解。两人打斗中看上去就像石头对棉花一样,一个走刚,一个走巧。
只是随着白子穆与项空手中大刀的摩擦碰撞,江风云诧异的发现白子穆的玉箫不仅没有留下一点磨损的痕迹,反而还隐隐透着墨绿色的淡淡的光芒。
这应该是说的上是一把神兵利刃了吧?
江风云心里这样想着!人就站在篱笆木栏子外,可以说他是看的津津有味,好不入神。尤其是见别人打斗的场面,江风云只恨没有一张板凳和瓜果,以此来坐上一天。
随着两人的交锋,就在项空还在步步紧逼,压制着白子穆的时候,这时江风云就见白子穆身子一转,突然闪到项空的身后,随后一把玉箫顶在了项空的腰处,嘴角浮现一丝笑容。
“不好!”
项空见此连忙转身,面上大骇,在江风云疑惑的目光中,紧接着他就见白子穆笑意又增加了几分,玉箫也跟着戳向了项空的腰眼处。一时间,项空仿佛被触动的某种神经,在大怒的神情下突然哈哈大笑着,白子穆见此又加重了几分力道,这时候就见项空隐忍着表情,一脸想发怒却又哭笑不得的模样,让人看上去甚是滑稽!
“项恐怕痒?”
江风云一愣,随后无情的哈哈大笑起来,紧接着江风云就见项空扬起大刀劈向白子穆,在白子穆迅速的躲开后,项空怒道!
“白子穆你卑鄙,竟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哈哈,项兄说的严重了!”
白子穆自然知道腰眼处是项空最大的弱点,难以想象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竟会怕别人挠他痒,故而在听了项空的话后,白子穆收回玉箫,笑说道。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子穆不过抓住了你的弱点,从而以智制敌,何来卑鄙一说?倘若今日与项兄对打的是别人,项兄是否还会这么说?行走在江湖上不也是一样道理?”
“你...”
项空被白子穆一番话说的张口结舌,又羞又恼,似乎找不到反驳白子穆的措辞,这一下把项空气的牙痒痒的。手中的大刀也蠢蠢欲动!
要说他这让人尴尬的弱点别人或许不知,可作为他多年兄弟的白子穆还会不知道吗?
在项空想来,如果只凭内功或功法,他是在白子穆之上的。尽管白子穆看似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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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刀法和攻式中如鱼得水,进退自如,可项空知道,两人若是打到后期,白子穆定会因为难以展架,从而败在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