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主席依旧不留情面的道:“退休了,就应该好好的养老,国家大事还是不用王老你烦神了!”
王老大人终于发现,情况好像不对劲,他看看大夏如今的三大掌权者,没有一个人脸上带着好颜色。
几十年的风风雨雨不是开玩笑的,他立刻就看透了真相:“我明白了,你们早就串通好了,要坑我们一把?”
这并不可怕,主席他们权力是大,但是执行的依旧是底下人,知道了他们的心思,他有一百种办法制衡这三个家伙!
想通了这一点,王老大人直接站起来,脸色难看道:“好!看来老头子我是多事了,告辞!”
要是真的让他走了,以后肯定平生无数波折,总理和大长老不明白主席的意思,都看向了他。
果然,今天戏份一直不多的主席却突然起身,出声阻拦道:“且慢,您老还走不了!”
“怎么?还想拘禁老头子?”王老大人回过头,脸色露出一丝嘲讽,年轻人还是太天真了,留下自己,事情只会更糟糕。
“当然不是,我可没有这个胆子,只不过有人要见你而已!”主席摇头笑道,他可没有那样天真。
“谁!”王老大人脸色一变,隐隐的察觉到了不妙,今天主席的反常似乎有些缘由。
这时,旁边的小门被推开了,一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我,你口中的法外狂徒!”
“你?”王老大人连退几步,他当然认得这人,只不过惊讶于对方在这里出现而已。
不过转瞬之间,他就变了颜色,经历了无数斗争的王老大人可没有他的子孙那样自信,他知道对方出现在这里,肯定就是事情有变。
他一回头看着三人,脸上带着不敢置信之色:“你们,竟然和他们勾结了?”
“勾结?说的真难听,顶多算是妥协而已,你不也准备要跟我们妥协吗?”白天行冷笑着。
经过一开始的惊慌,王老大人迅速的冷静下来了,他重新坐了下来,看着白天行,冷静的说:“勾结也好,妥协也罢,你今天还能在这里动手?说吧!你是来干什么的?难道是来跟我辩一辩法度?”
他自信从容,不同于其他人那种盲目的自信,而是因为清清楚楚的明白,自己到底有什么依仗。
这里是什么地方?自己又是什么人?
除非是整个大夏彻底的臣服在对方脚底下,否则上面的任一个理由,都有百分百的把握保住自己的性命。
“法?不!”白天行摇头,他当然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我今天是来讲理的,至于法度什么的,过了今天你还有心情谈的话,洞玄奉陪到底!”
“你什么意思?”王老大人面色骤变,他不怕有人在大夏的框框里和自己较量,但是一旦碰到不按套路出牌烦家伙,他就发现自己竟然如此的软弱无力,盖因为他的一切力量全都是大夏赋予的,本身只是一个凡人。
但是很不幸的是,白天行就是不按照常理出牌的那个人,与他恰恰相反的是,白天行的力量完全来自于自身,而不是大夏赋予。
“没什么意思!只是告诉你一个道理,让其他人涨涨记性!”白天行一脸淡漠。
但是他越是表现的如此淡漠,越是让人心寒,总觉得有什么恐怖的事情要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