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屈辱道,“我们是被那些匪帮孝敬给官兵的,他们为了避免官兵围剿,将我们当做礼物送给了官兵做玩物”。
“混账”陆明愤怒吼道,“竟然官匪勾结坑害百姓,此等恶吏岂能饶恕”。
或许是跟着叶弘久了,陆明身上也有种后世人愤世嫉俗。
他也不想想,此时西晋,除了安邑县外,其他郡县内,哪里不是民不廖生,官员贪奢极欲,这样事情甚至都让人麻木不仁了。
因此当陆明表现出来这样情绪之后,这些苦命女子都怔住了,她们难以置信眼神注视着陆明,似乎像是看一个怪物。
“你们放心,县尉大人就要来了,他会为你们做主,将这帮恶吏彻底铲除的”陆明义愤填庸解释着。
可是那些苦命女孩牙根不信什么县尉大人,尤其是那个哀求陆明女子,脸色更加决然摇头道,“我们不可求大人可以为我们报仇,我们只想脱离苦海,要么大人收我们做奴仆,做什么都行,只要不再留在这里就行”
此言一出,身后女孩一起拼命点头。
看到她们那可怜幽怨眼神,陆明心都碎了,他一把搀扶起那个跪地女子说,“从这一刻起,你们不需要给任何人下跪,你们都起来,跟我离开这里”。
“真的?”那女子还有些难以置信。
陆明却无比笃定眼神盯着她说,“当然”。
接着陆明便带着这十几个女子一起走出那道木门,随后一起沿着土墙之下朝着出口走去。
陆明已经无法再去探查消息了,他必须想办法先把这些苦命女子送出去。
当他们抵达那些正在赌博士兵身前时,忽得有眼尖士兵发现陆明以及他身后女子。
他用力一甩手里赌资,怒喝一声,“你们西堡兵营也太欺人太甚了,竟然把人都带走,你让我们兄弟晚上用什么暖床”
“是啊”另外数十个正在赌钱的士兵也丢下手里石子,开始朝着他们身旁汇集。
很快,陆明和十几个女子就被他们团团围拢在中心。
女子们已经恐惧浑身瑟瑟发抖。
陆明则是一脸淡定盯着那个士兵道,“我是奉了令史大人指令来押人的,你们敢阻挠吗?”
令史可是这土堡最大官员,那些士兵立刻有些哑语了。
其中一个士兵挠了挠头皮道,“你有何凭证?”
陆明沉吟一下,从怀中摸出一个令史腰牌在他们眼前晃了一下,立刻揣入怀中。
“这是令史大人腰牌,你们还敢阻挠吗?”
这些大头兵大都不识字,只是见过这腰牌样子,于是很多人立刻开始退缩,只有之前那个士兵还一脸不舍表情盯着陆明身后女子,最终他冷哼一声,也缓缓挪步走开。
陆明则带着十几个女子走出院门,来到野外后,陆明才长吁一口气,“幸亏他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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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识字,若是识字,便会看清楚那腰牌上刻着就是内卫统领字样”。
其实安邑县各种武将腰牌也是遵从西晋腰牌仿制出来的,它们表面上几乎和西晋武将腰牌一样,只是细节处有些不同,比如令史,在安邑县就是队长,那么统领,就是校尉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