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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除了当官的,就是那些氏族大家。
俘虏兵惊愕说不出话来,此时他也以异样眼神盯着老者,开始怀疑老者身份。
“别愣着,快点装病”老俘虏却以手肘冲撞他。
搞得俘虏兵吃痛哎呦一声,接着声音引来无数人目光,其中便有一个新兵看守。
他踱步走向俘虏兵,“你怎么了?”。
俘虏兵有些迟疑皱了皱眉道,“我病了,我肚子很痛”。
那新兵闻言低头朝着他肚皮瞅了瞅,“是外伤吗?”。
俘虏兵摇头,“不是”。
新兵立刻招呼一个医务兵过来说,“给他医治吧”
那医务兵立刻伸手给俘虏兵把脉,“没什么大碍,是吃坏了东西吧”。
接着她便给俘虏兵开了一些药。
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幕发生,老俘虏脸色瞬间数变,他怎么也想不到,安邑县会如此对待俘虏兵。
在老俘虏想来,自己做了俘虏,那么自然就会被人不当人看。
甚至无人会在乎他们生死。
可是安邑县竟然还他治病。
直到医务兵走后,老俘虏才从那种恍惚状态中苏醒。
他目光冷冷扫过身旁俘虏兵,以及对面那个新兵,嘴角露出一丝丝残忍冷笑。
“你要做什么?杀人了”老俘虏惊呼一声,接着他便扑上那个俘虏兵,和他滚在一起。
新兵一脸纳闷身后去想要分开他们,却再此时,一把尖锐匕首从他左肋刺入,直接将他心脏给刺穿。
那新兵眼圈瞪大,瞳孔快速收缩,接着便一头栽倒在那俘虏兵身上,而此时老俘虏已经翻身跳起,挥舞着手臂大喊大叫,“杀人了,快跑”。那些原本还被锁链在一起俘虏兵,忽得都恢复了自由,一瞬间他们也不清楚状况,见状立刻跟随着老俘虏步伐向着营帐外面冲去。
由于事发突兀,使得另外几个看护新兵也未能反馈过来,顿时便被汹汹人群给挤压在里面,他们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被人一刀戳中胸口,接着便萎靡在地面,眨眼间,整个营帐内新兵只剩下两个医务兵。
老俘虏扫了她们一眼,也没有继续杀戮她们,便进入混乱人群中,一起冲出军帐。。
出来之后,老俘虏不有着哀叹一口气,“这小小安邑县军营,还真是铜墙铁壁啊”。
冲出帐篷后,老俘虏便被眼中看到景象震惊了,但见无数军帐整齐划一排列着,每一个营帐外面都有新兵看护,他们迈着整齐步伐,表情肃然,对于值岗也是一丝不苟。
在营帐外面,还有一排排弓弩,巨马,还有一种不知名弩车。
这些东西都对着俘虏营这边,甭说只有几十个俘虏兵,就算是几百人也休想活着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