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弘急忙安抚她说,“小事情,你们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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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翠儿回家,我还要去县衙走一遭”。
叶弘不想让翠儿为自己担忧,急忙吩咐护卫送她返回。
当翠儿走后,叶弘便又返回剧院,拽着吴秀才返回县衙内。
“主公...这次事情有些麻烦”吴秀才沉吟半晌才目光如炬盯着叶弘。
叶弘狠狠拍了桌子,怒喝一声,“难道他们不在乎对面羌人吗?”。
“主公...官场之上,人人只图私利,哪里管什么百姓生死”吴秀才颓然感慨一下。
“你说....河东卫氏这一次掀起朝议,有几成把握?”叶弘也清楚,眼下并非是战争,而是朝堂权力厮杀,在这种没有硝烟战场上,叶弘前世职场经验根本起不到作用,因为叶弘缺少人脉和权柄。
唯一在朝堂上主力便只有王恺一人而已。
可是这一次河东卫氏联络不少于十几个位高权重大臣,其中一个还是历史名臣卫瓘。此等人物权柄已经超越王恺,自然以王恺势力已经不足以阻挠河东卫氏计划了。
现在叶弘才清楚,自己看似把安邑县打造成乌龟壳一样坚固防御,在朝堂权力争斗中,显得那么脆弱不堪。
当敌人不再以明道明抢来对付你时,战争机器也都毫无用武之地。
就在二人坐困愁城,彼此对视无言时,忽得又是一个信鸽落到内堂。
那是一只黑白花信鸽,它目标很明确落到叶弘肩头。
伸手抓起黑白信鸽,叶弘有些诧异,它不是自己和王恺豢养的信鸽。
尤其它身上没有烙印。
叶弘狐疑伸手取出信笺,打开只看了一眼,便目露复杂之色。
见状,吴秀才狐疑眼神盯着他问,“信是谁送来的?”。
叶弘苦涩一笑,“何诗婉!”。
短短三个字,便似有千斤之重。
吴秀才呃了一声,眼神便飘忽了起来。
走上前,伸手接过信笺,粗粗略略扫视一眼,不有着厄首,捋须。
许久之后,吴秀才抿唇一笑,“主公,我们危机可解也”。
叶弘一怔,盯着吴秀才问“老伯有何良策?”
吴秀才稍微沉吟一下,才解释说,“主公,既然何诗婉如此费尽心思想要招揽我们,那么我们何不将计就计归属她们,如此一来借助于贾南风之手对抗河东卫氏这一次朝议呢”。
“秀才老伯....你可知道贾南风要做的事情是谋逆篡位”还以为什么手段,竟然要让自己归顺贾南风那个疯女人,这让叶弘有些气恼。
吴秀才见状急忙安抚道,“主公,我又不让你真的归附,其实即便你想要归附于贾南风也做不到,因为有人会从中作梗,甚至还会重用你,让你成为一方守将”。
“老伯?你不是开玩笑的吧”吴秀才莫来有一番话,听到叶弘有些表情迷惑。
“主公....你可知卫灌此人是何身份?”吴秀才又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