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习劈空拳者,肺之尺泽穴,心包之曲泽穴,心之少海穴,脾之阴陵泉穴,胃之足三里,肝之曲泉穴,胆之阳陵泉穴,肾之阴谷穴,必轻按而疼。”
张青峰闻言,将自身穴位一一轻轻按动,果然微疼,心下大惊:“此人为何对我派劈空拳如此熟悉?”素云道长闻言面色一沉,不再言语。
智癫和尚缓缓走到小女孩面前,蹲下身来,看着箭豹笑道:“这只大狗长得不好看又凶恶,等会儿我叫谷主给你找只乖巧的小狗和你玩,好不好?”群豪见他蹲下和小女孩聊起天来,都不知他何意。
小女孩闪动着圆圆眼眸,扑哧一笑道:“大师和它一样,也长得不好看又凶恶。”群豪见小女孩童心无邪,无意间将智癫和尚比作大狗都尽力忍住不笑。
小女孩母亲闻言,轻拍身边座椅,大声呵斥道:“巧珠,不得对大师无礼,还不快过来坐下。”小女孩吐出舌头朝智癫和尚做个鬼脸,在箭豹头上轻轻一按,头向后一仰,在空中连续三个翻转,落在她母亲身边的座椅中。
她年纪看来不过十岁,距离座椅足足有三十尺远,却能轻盈无声地稳稳翻落在座椅上,这手轻功令群豪都不禁为之赞叹。
智癫和尚听了小女孩之言,竟毫不生气,拊掌笑道:“巧珠真是好身手,不知能否告诉你姓什么?这么好的轻功是跟谁学的?”
面对赞赏,大人都难免骄傲,何况巧珠还是一个八九岁的小孩。巧珠闻言开心笑道:“我姓张,轻功自然是我父亲教我的。”说着转头望向站在他身边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露出和蔼微笑,伸出左手在她头顶轻轻摩挲,眼眸中尽是爱意。
智癫和尚眼眸紧缩,盯住中年男子道:“数年前,听说鹤鸣观第二号人物张乾云遇害后,鹤鸣观老观主就想把观主之位传位于独子张白驹退隐。但张白驹竟带着江南大贾,裴府的千金裴丹逃离了鹤鸣观,远遁江湖,把观主气得半死。不知阁下是否识得张白驹?”
赵飞龙挑眉问道:“大师所说的张白驹是否就是一人一马一夜之间将黄河帮斩杀殆尽的张白驹?听说那一年他才二十五岁,真是少有的年轻高手。”
黄河帮帮主黄天涛独霸黄河两岸,当年白马寨与黄河帮交锋曾吃过亏,故赵飞龙记恨在心。但白马寨还未报一箭之仇,黄天涛就死在了张白驹手下,所以赵飞龙对张白驹还有些感激之情。
群豪中有人冷哼几声道:“鹤鸣观观主之位何等尊崇,张白驹放着观主之位不做,想来是贪恋裴府财色,更何况张白驹不守道家戒律而娶妻生子,这样的男人说不上什么英雄好汉!”
素云道长喝口茶,慢慢道:“非也,我曾与鹤鸣观观主有缘一谈,听闻张白驹不愿俗务缠身,只想寻仙寻道,这才逍遥江湖。诸位有所不知,鹤鸣观信奉的是正一教,根据正一教教规,正一道士可以有家室,不住宫观,可以不蓄发,所以张白驹娶妻生子说不上不守道家戒律。”
中年男子开口道:“多谢素云道长为白驹辩解。”这一句无疑承认了他就是鹤鸣观年轻一代第一高手赵白驹。
智癫和尚纵声狂笑道:“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