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的水木正在翻阅一张今天刚出炉的报纸,见是旗木合进来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说实话,你这种探病礼我真不想要,说吧,这又是你从京都那个路边摊顺来的,还东京的特产,骗谁呢!”
“哈,这不是要做做样子样子吗?不然来探望你空手来了影响不好。”旗木合十分无耻地回道,然后转身关上门,把屁股挪到屋里的一张凳子上:“不过来看你的确是真心的,我们好歹是同期,你要是死了我绝对得给弟媳随一份大礼。并且落下好多眼泪。”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水木龙放下报纸,以白眼白了眼旗木合,没好气的说道:“要是只为了说这个那你就滚吧,想给我媳妇随礼,还早的很。我也不稀罕你的那几滴眼泪。”
旗木合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但说真的我对打伤你的鬼真的比较好奇,两个小时……整整两小时最后把你耗干,这鬼的本体灵魂源质得有多少’。”他用手比划了很大的动作。
“透露点具体信息吧,我很感兴趣想知道点具体消息。”
“果然是来套消息的,抱歉,老大说了,具体消息除了他和相关人士,其他人一概不能透露。”水木龙说道。
旗木合摇头劝道:“别啊,说一点吧,老大最近也忙,富士山有颗蛋还要他分心呢。说不得最后还得由兄弟我帮你报仇呢。”
水木龙做着送课的手势道:“不饶您大驾,我觉得你有空好奇我这边的事还不如更关注一下牛头大人的情况。”
旗木合摇着头,自信满满的说:“不不不,大人那边兵强马壮缺我一个也没关系。鼠由和芷水都在那,大人也窝在酒店里打游戏,相信我……东京人翻不出什么浪花。”
水木龙道:“话不能这么说,大人的八卦都霸榜热搜了,这本身就极度不正常。而且东京应该出了别的什么大事情吧,大人能上热搜我觉得极可能是国安组在欲盖弥彰掩耳盗铃。”
他拿出一份报纸,手指着一条有关靖犯神社的报道说:“靖犯神社和浅草寺早不整修晚不整修,偏偏这个时候整修,你觉得只是巧合。”
旗木合歪着眉毛道:“是不是光头已经和你说过什么了?”
“他没说什么,有些事看报道就可以分析出来了。”水木自己从怀里拿出了一包巧克力条啃了起来,看来没有任何要动旗木合食盒里点心的意思。
“好吧,算你聪明,昨天的确发生了不少事。不过你想要知道的话,咱们就互换情报。”旗木合的眼睛亮晶晶的,再次以好奇宝宝的姿态追问白发咒术师的事情。
水木龙深深的看了旗木合一眼,眉头却不自然的皱了皱,他冷静的分析了旗木合进入到屋里的所有表现,越想亦是越不对劲。
在他的印象里旗木合是他们所有同期最谨慎最稳妥的一个,旗木合的性子好战是好战,但绝对不会因个人私欲怠惰公事。
并且在牛仁义的事情上,旗木合也从来是能稳妥就稳妥,而不是现在主观的判断牛仁义一定安全。
“旗木,我建议你去检查一下身体,你没觉得你不正常吗?以往的时候出了那么大的事,你会只想着约斗?”水木龙想了又想,严肃的提议道。
旗木合微微一愣,被对方这么忽然一提,他潜意识也顿时意识到了自己的确有点儿不对劲。
是啊,这的确不是正常状态下的自己,他处事更加以稳妥著称,为什么总想着打败那白发异界鬼呢。
就好像这部分的**忽然被加大了!
“我建议你还是快点去检查一下自己,旗木……你难道不觉得以你的性格如果东京出了那么大的事,更应该把牛头大人的安全放在第一。我忽然有点觉得,你这是被人毫无察觉的施展了幻术吧。”
“不可能吧!”旗木合脸上露出了一抹后知后觉的惊恐“我今天凌晨一直和鼠由他们在一起,商量是否把大人紧急撤离东京。要在四个人的眼皮底下对我施加幻术,这怎么可能!”
水木龙嗤笑了两声:“如果是大人那个级别的存在呢?”
“不要忘了,安京学院对于生源的控制一直志在必得,挖墙脚的行为它们做的还少吗?他把你支开了是不是也更容易对大人动手施加心理暗示了。并且能在你们四个眼皮底下释放幻术不被察觉,这样的人安京学院不是没有”
旗木合脸色顿时失去血色,一边说一边跑出病房:“我去,我现在这就去研究所检测一下,这要是我真的中招了,那岂不是那群人都中招了。你等等,我现在就去检查!”
“牛头大人可千万不能因为我的疏忽出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