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日子又平淡了下来,张幂被那天的事吓得不轻,使起性子好几天都没又给孙天仁好脸色看,搞得就好像人是他杀的一样。
不过没几天就又正常了起来,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般,一如往常
青春期的小女生嘛,晴雨表总是那么的让人难以捉摸,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处在青春期女生的心思,就像是马里亚纳海沟里的一根小银针,想找?没门!
刘仁理也再没有问过孙天仁“你是谁?”这种蠢问题,似乎是被孙天仁的那句“我是你儿子啊”给雷到了,短时间难以恢复过来。
在这样无聊的日子中,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但却又在一个无人可知的地方悄悄的流逝着。
从初秋到晚秋,再到初冬,天气正以人们的穿着为依据,以肉眼可见的程度转成清冷。
太阳时隐时现的与城市相互试探躲藏着,隔着一层茫茫的烟雾状的漂浮物,两者相见的时候不可谓不稀少。
麻城的冬季,没有多少的苦寒冷峻,时不时出现的暖阳倒更让这个季节没有多少的存在感。
只是若是遇上阴雨天那就有些不太好受了,来自空气中的阴寒气能瞬间突破人们身上那厚厚的防御物,直入骨髓,让人们感受什么叫冬天的威力。
此时,乌云沉沉的布满了寥廓天空,如细线般的霏霏小雨给地面结上了一层薄薄的泥泞。
空气中的水汽在寒风中愈加凸显了它的威力,让人忍不住一阵寒战颤抖。
今天是学校期末考试的日子,学生们迈着匆匆的脚步行走在学校的各个角落,五颜六色的雨伞在茫茫雨幕下撑起了一片小小的天地。
伞下是一个个微微蜷缩着身体,呼出苍白气体的学生。他们脸上挂着对假期的憧憬与对成绩的担忧的矛盾表情,或快或慢的走向那一个个属于他们的战场。
“刚刚吃太撑了,现在肚子都有些涨。”与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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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仁撑着一把伞的刘芸馨摸着肚子,有些苦恼的说着。
“都让你别点那么多了,你非不听啊,”孙天仁手拿着雨伞,稍稍往刘芸馨那边倾斜了一点,以免得伞檐落下的雨水打湿她的肩膀“点多了也就算了,你还非得把它吃完,这下好了吧。要不我们再转转,多消化一下?”
“还不是怪你,”少女轻轻撇了孙天仁一眼,踮起脚跨过一个小水潭“本来给你点的,你又不吃完,剩下的不就浪费了吗?算了,不转了,马上就要到时间了。”
“那你就死命的往里吃啊,”孙天仁温柔的看着少女,脸上微笑着“我都说了我吃不了多少,你非得点,然后又非要吃完,自作自受的感觉怎么样?”
少女鼓着嘴,嗔怪的看着孙天仁,然后赌气似的往旁边垮了一步,整个人都露在伞外的小雨之下。
孙天仁赶紧撑着雨伞追过去,将雨伞重新撑在她的头顶“有病啊,这么冷的天,淋湿了感冒怎么办?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