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宿命。”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
弄月见那女子似有些神神叨叨,完全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只以为她是修行走火入魔了。
可是一个失心疯的人,又怎会有这样的剑术修为?
“你,很不错。”蓦地,那女人忽而一笑,转头看向弄月沧澜:“衣轻尘有你这样的弟子,是他的福气。”
话落,那女子将剑收回至腰间,转身便要离去。
弄月沧澜听着那些话心中顿时又是一阵莫名其妙,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注意到了女子那别在腰间的剑,那似是……一道月光。
没错,那柄被她束在腰间的剑,就像是她自天阙截了一道月光,将之收在了身边!
名剑!
“喂,你到底是谁?”
回过神后,弄月见那人已走远,便又喊了一声道。
“玉笔绝书,姜有容!”
声落,姜有容那一身红纱白瑾便似月绾云汐,在月影惺忪之下没入了黑暗之中,不再相见!
而弄月沧澜听到那玉笔绝书的名号之后先是一愣,随后又是一惊,猛地抬头看向那逐渐远去的背影,眼中逐渐火热了起来。
“那个人是谁?”
弄月沧澜观望了片刻之后,便从楼台飞下。当来到霄月王身旁时,他好奇地问了一声。
“妙玉神思的玉笔绝书,姜有容!”
“是她?”
听到这个名号,不仅是霄月王,一直沉默不语的长沛天也心中生奇,眼中诧异非常。
“红纱白瑾,北蘅照月。”霄月王抬头看着那人影遁去的长天,轻叹道:“这尊玉人……当为谁属?”
“她腰间的那把剑,便是北蘅照月么?”
弄月沧澜曾听临江仙说起过此剑,相传为妙玉神思初祖曲越北蘅,于水天相接之处,得广寒之邀,自天阙取来的,是由月光化成。
“怪不得我那剑在她的腰间时,便像是一道月光被她采了下来,着实惊艳。”
弄月沧澜回想着姜有容腰间的北蘅照月,心中不自觉耿耿于怀起来。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那把胧月长吟,虽然这把玉剑也是出自名师之手,更非凡品,但与北蘅照月相比,却是差了许多。
“早晚是我的!”
她嘟囔一声,将胧月置入剑鞘,便不再说话,只仰头痴痴看着明月。
“今日相见,似是有些出乎意料。”
待府外重归平静,霄月王忽然玩笑着说了一声。
只是这玩笑,却无人敢接下话去。那长沛天闻声也只是干笑了一声,而后战兢道:“是挽月待客有失,还往霄月王不要见怪。”
“欸,城主大人言重了。”霄月王看似不曾计较,但却没有了先前的热情:“今日能见到这世无双的玉人儿,也算是桩妙事。只是不知这往后,何时还能再相见啊。”
“这……”
听到那声感叹,长沛天的心中又是一惊,愁绪又再次涌了上来。
霄月王的那句话,常人看来只以为是他仰慕姜有容的姿容与才学。但在长沛天看来,霄月王所说的另一层意思却是要拿下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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