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似笑,剑影广寒。男人抬起手中剑时,即便面对的是佳人成双,那肆虐的欲望也逐渐被狠厉的目光取代。
他志在必得!
“乱月山风,这剑居然在你手中?”
红莲见到男人手中那泛着沾沾青光的长剑,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乱月山风传自五兵之主欧冶神铸,是其采山中天风为精,以水中乱月为形,为纪念其好友步舞渊华而铸造。
早些时这柄剑长埋于欧冶神铸所居的火映草庵,欧冶神铸将其铸成之后观其剑胎之中似有步舞渊华之灵,便以为此剑将来会成为其身,长存于世。故此他便常将此剑带在身边,以己身精血温养,期待有朝一日化形而出。
然而长久之后,这柄剑在其血脉的滋养之下不仅没能化出剑灵,甚至还因嗜血过多而成凶兵,后终是被欧冶神铸扔于火映草庵之前的灭烛河中。
当年红莲在闻听才说之后,曾一度为欧冶神铸与步舞渊华之情而感伤,叹这世间终是有有情者,只遗憾这结局太过凄凉,让人不禁潸然。
之后她便一直在寻找此剑,只是百般寻找之下却未见得其影,几年前她便放弃了。可是谁曾想今日,竟在此地见到了。
“一剑一华年,岁岁念舞仙。”姜有容神思才绝,自是知晓这柄剑的来历:“欧冶神铸封尘之作,可称上品。”
红莲闻言眨眨眼,忽而看向姜有容问道:“那与你的北蘅照月相比如何?”
“照月非是出自欧冶神铸之手,自是比不过。”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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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容摇摇头,道:“他终其一生共铸有八道神兵,乱月山风虽说名入末流,却也是非一般兵器可比。”
“你不觉得自己的谦逊很没有必要么?”
“那你为何不提绯雪?”
姜有容自是知晓红莲此话何意,因易安词之故,两人之间早有隔阂。红莲此番发问不过是想借乱月山风之手一抗北蘅照月,她在一旁即便不出手都无事。
可姜有容又岂是好欺负的,明白其中道理之后,她便直接将这个问题还给了红莲,其中意思便是绯雪也是出自神工之手,何不自己试试?
“经历过战争的你,果然变得不一样了。”
她笑笑,也不生气,只是玉手缓缓握住了绯雪,静待逼命之刻。
“原来倒是遇上了两位神兵之主,幸会。”
她二人说话并未瞒着眼前的男人,相反两人都有些开诚布公之意,将对方底透漏出来,都好让这人找上对方。
然而她们并不了解眼前之人,自不会知他野心与贪心足够强大,他想要一切。所以当他听说两位佳人所携皆乃神兵之后,眼中不觉又火热了起来。
“你倒是不客气。”红莲手握绯雪,笑笑道:“兵器一件便够用了,贪心可不好。”
谁知那人听罢后却是张狂一笑,道:“我北原经想要的东西,很少有得不到的!今日你二人无论是兵器,还是这躯体,我都要定了!”
“北原经?北煌天军府的长子……北原经?”红莲惊呼一声,诧异地看了看眼前这俊秀却又豪放不羁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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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将他与传闻中的烽火将军北原经比作一块。
“哦?我这样出名了?”北原经笑笑,道:“声名远播到此偏远之处还有人听闻过。”
姜有容有些嫌弃北原经那贪婪恶俗的眼神,撇撇嘴道:“恶名罢了。”
“恶名也好,好名也罢。”北原经不屑姜有容鄙夷的眼神,却只盯着红莲道:“只要有人记住我了北原经的名,我便是流传千古!”
红莲笑笑,道:“流传千古也需有人记诵,单凭你一个枭野将军的名号,怕是留不住这一世的念想了。”
“那你便试试!”北原经最受不得别人挑衅,尤是在他自认的事与物,若有人与他意见相悖,少说不得要好好教训一番。
“就怕你后悔!”
他经不得挑衅,红莲亦是如此。在两人针锋相对之后,红莲一舞绯雪向前,姜有容见状亦是抽出腰间月光,自侧面飞身而来,一对枭野将军北原经。
北原经一身武功皆为战场习得,不说可敌万人,却也是勇猛无匹。他见红莲与姜有容两人剑气如虹一般贯顶而来时,忽然猛地一抬脚,再落地时便是罡风涌动,余劲刹那间便劈开了两道剑气,将二人生生逼退。
红莲抬起头,道:“这是兵圣绝学,你师从韩学圣?”
“在下不才,习了几手兵圣绝学而已。”
北原经话虽客套,可红莲却听得心中愤恨!这个兵圣绝学,这韩学圣……
这老东西还未死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