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术师小姐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这一刻,她顿时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聪明啦!
在她的引导下,梅林躺在了沙发上,他双手叠放在腹部,他看着扎坦娜,他说:
“可以开始了吗?”
“嗯,当然。”
扎坦娜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她从自己的魔法口袋里取出了笔和黑色的笔记本,翘着腿,然后拂了拂黑色的长发,看上去很专业的样子。
她看着梅林,她说:
“让我们从简单的层面开始,我是医生,而你是病人,所以不需要对我隐瞒...梅林,先说说你的过去吧,我需要知道过去的事情...不需要担心我会泄密。”
她很认真的对梅林说:
“在治疗结束之后,你可以用遗忘咒洗掉我的记忆,这不会暴露你的秘密的。”
“好吧。”
梅林闭上了眼睛,有些事情,藏在心底太久了,确实需要找个机会倾诉一下。
有句话不是说的很好吗?找个人分担压力,压力就会减轻一半。
“我的出生,就伴随着一个灾难...”
梅林闭上眼睛,他放松心情,开始对扎坦娜讲述自己的过去。扎坦娜也认真的听着,时不时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写写画画。
除了要想办法旅行承诺之外,其实扎坦娜本人,也是一个很喜欢听故事的人呢。
而梅林的故事,显然很精彩,很快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而在神秘屋的二楼之上,玄兰的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楼梯的阴影中,她看着毫无保留的讲着自己过去的梅林,以及沉浸在故事中的扎坦娜,玄兰面色古怪的摇了摇头。
她转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间里,在关门的那一刻,她低声说:
“有些傻妞啊...”
“就喜欢飞蛾扑火,然后...玩火**。”
“达芬奇主人啊,我已经劝过你的曾曾曾曾曾曾孙女了,可惜,她没有采纳我的警告,所以,后面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和我没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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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梅林和扎坦娜进行心里层面的“谈话治疗”的同时,在人间界的另一个地方,准确的说,在华盛顿的某一处私人宅邸中,一场略显古怪的召唤仪式正在进行着。
几个打扮的非常阴霾,非常黑暗的巫师,正围着一个病床,在施展着某种类似于邪教仪式一样的魔咒。
在他们眼前的病床上,躺着一个面无表情的,虚弱的女病人。
这是一个在几年前就成为了植物人的普通人,她的家人已经抛弃了她,她面临着很凄惨的下场,但在即将被医院扔出去的时刻,一个慈善基金会帮助了她。
帮她缴清了医疗费,然后帮她办理了名义上的转院,而现在,这个早已无人关心的可怜人,出现在了这释放魔法的现场,她的躯体将作为一具容器,来承载一个即将从死亡世界返回的灵魂。
“咔”
伴随着那几个黑巫师低沉而惊悚的吟唱声,阴寒彻骨的风在这昏暗的地下室里吹起,其中混杂着足以让普通人吓到尿裤子的凄厉哀嚎,就像是一扇通往地狱的门正在被打开一样。
很快,一个若隐若现的纤细灵魂,在那阴寒的魔法风中缓缓的出现,她面目狰狞,就如传说中的幽灵一般,她绕着那仪式中心的病床转了两圈,然后在其他黑巫师们的协助下,一点一点的附着在了那个植物人身上。
“咔”
又一声古怪的轻响,那已经昏迷了好几年的植物人缓缓的抬起了手,做了个“停止”的动作。
那几个黑巫师的施法便立刻停下。
他们恭敬中带着畏惧的靠在一边,等待着首领的苏醒。
在神秘学的范畴中,灵与肉之间是有独特的联系的,除非是精神强大到可以让灵魂单独存在,否则即便是对于黑巫师们而言,要实现灵魂与躯体的玩意和重塑,也并非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不过凡事总有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