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吹了个口哨,将猎魔枪丢给缩在墙角的曼迪。
他对尖叫不休的午夜说:
“应该有人不止一次告诉过你这句话吧?”
他将午夜的灵魂放在眼前,用沙哑的,如梦呓一样的声音说:
“渡鸦...无处不在!”
“不可能!”
午夜呆滞了一下,然后像是失心疯一样吼叫着:
“他已经死了!他不可能再...”
“好了好了,我已经不想再听什么败犬的哀嚎了。”
渣康拿起一个瓶子,将午夜的灵魂像是丢仓鼠一样丢进去。
他收回剩下的具象恶魔们,最后一个被收回魔瞳的具象恶魔“傲慢”狠狠的对渣康竖了个中指,但厚脸皮的渣康只当没看到。
“小妞,过来!”
渣康对颤颤巍巍的站在一旁,双手握着猎魔枪,腿都有些发软的曼迪勾了勾手指。
胆小的魅魔走过来,她看着渣康。
后者一巴掌拍在曼迪挺翘的屁股上,还狠狠捏了一把,嗯,手感不错。
他指了指午夜的座位,对曼迪说:
“那位置归你了,他对你说过,对吧?”
“嗯。”
曼迪脸色复杂的看着午夜的椅子。
就在刚才,她亲眼看到了一个在整个东海岸都有名的异类大佬被在5分钟之内砍死的全过程。
他死之前,就是坐在那椅子上的。
太晦气了。
“咦”
曼迪撇了撇嘴,她说:
“我不要那椅子...”
“嗯?”
渣康瞥了一眼曼迪,他说:
“他给你的,你敢不要?胆子挺大呀。”
“啊,不,不是!”
曼迪疯狂的摇着头,就像是拨浪鼓,又像是被吓坏的小兔子。
她这副姿态,让站在渣康身后的传奇阶魅魔无语的捂住了眼睛。
她被关在废土地狱里几百年,这些人世间行走的后代...
一个个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魅魔这种族,已经弱势到这个地步了吗?
“我只是不要这把椅子!”
曼迪挥着手解释到:
“我要把这里重新装修一遍,按照我的想法来,这个夜总会也不叫午夜了,我想叫它...”
“你想叫它什么和我没关系。”
渣康伸手打断了曼迪的话,他对小魅魔说:
“你真正拥有一件东西的时候,你想叫它什么都可以。”
“我也不关心这些,我只关心一件事,你准备怎么接午夜留下的这个盘?”
“这个嘛。”
曼迪有些害怕的看了一眼渣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