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庸见曹子昂在哪里生闷气,一时摸着脑袋尴尬一笑。
后又叹了口气,心想:“要不就讨一房媳妇儿过活算了?”
钟鸣见状无奈的摇头,倒也不说什么。
正在这时,只见那丰腴的老板娘,徐贵娇走了出来。看着在这与钟鸣等人举碗对饮的吴庸。
眼神锐利,顷刻间便如那泼妇般,卷起袖子赶了过来。
可怜的吴庸正咕隆喝酒,耳朵又是一痛,就还未喝完,便呛出了声。
“疼疼疼疼疼!是谁敢打扰本大侠喝酒?”
只见徐贵娇收起了手上的力道,学着那娇俏少女的声调;“哎哟!是我呀!我的吴大侠。”
吴庸身子一顿,瘪笑的转过了头:“徐姐,误会,误会。”
放下手,双手叉腰。徐贵娇挑了挑指甲盖,漫不经心的说道:“说吧!怎么个误会法?不在门口给我揽客,倒是和客人们喝起酒来。如果没有个说法,今天的工钱就别结了。我算算啊,你小子在我这里欠着的酒肉钱,还要为我揽客三个月哩~”
吴庸面色一僵,求救似的看向钟鸣三人。
曹子昂生着先前的气,懒得理会。而胡不归纯属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唯有钟鸣出声说道:“是这样的大姐,这位吴小弟,是我等让其入坐与我等闲聊痛饮。还请勿怪。”
见着客人为吴庸说话,徐贵娇也是变脸一笑,如那春阳灿烂。
“既然是贵客要求那我也不罚没他的工钱了,你们是不知道,这小子以往最疾患蹭客人们的酒喝。每次都喝掉我不少酒水。”
正在这时,话还未说完,只见酒肆门口出现一队官差,足有六人。
为首的是一个身穿虎头捕快服饰的大汉。
徐贵娇见着来人,连忙上前道:“哟,今天是那阵风将陈大捕头吹来了?这都快有半年未见了吧!今儿是照往常还是要点一些新菜式?”
陈捕头拍了拍身上的风尘,一脸的晦气。听了老板娘的话,干声道:“照常,酒水多来点,今儿个兄弟比较多。”
徐贵娇满心欢喜,有是一笔大买卖:“好勒!你们先坐。”
陈捕头带着弟兄们来到钟鸣等人的旁桌坐下。对着兄弟们说道:“今天弟兄们都辛苦了!这顿酒菜算我的,大家敞开了吃。”
只见其中一个捕快一脸不爽的坐了下来。对着陈捕头说道:“陈哥!你可得想想法子啊。再这样没日没夜的搜寻,我看什么线索没找着不说,兄弟们就先累垮了。”
“是啊是啊。”其余捕快也是应声道。
陈默面露难色,颇为无奈的的说道:“我知道弟兄们辛苦,但是上面的铁令,不逮着那女魔头,我们都没有好日子过。”
“可我们真的追不上啊!这一路从沧州追到东蛮,又从东蛮追回这离沧州不过百里之地。哪个女魔头的身影是一点没看见。我怀疑是那女魔头故意露出行迹来兜耍我们。”哪个捕快叫苦不迭的说道。
陈默深吸了口气,确实如刚才那兄弟所说。每当自己快要失去那女魔头的踪影时,都会莫名其妙的出现一些那女魔头的线索。简直就像猫戏老鼠般被耍的团团转。
对着周围兄弟安抚道:“吃着公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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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食,哪有不出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