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沧州府城外不算太远的一座堡内。
此处正是陈家堡的所在。只见堡内的一房间内。
江映红此刻正无聊的坐于椅子上,一手撑着下颚,一手挑拨着盘中的花生米。
自己武境被封,被关在这屋内这好几日,哪里也去不了,都快无聊死了。这该死的胡不归,怎么还没有听到消息来救我!
正当江映红埋怨时,只见陈家堡的大爷陈湍流带着一脸笑容从门外徐徐地走了进来。看着一身轻纱黄裙、身段柔美修长的江映红,陈湍流的眼中邪光一闪而逝。
“不知江小姐在这吃住得还好?”
陈湍流自顾自的走到江映红的对面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后说道。
江映红瞥了陈湍流一眼,将手中的花生米重新丢回盘内,不给好脸色地道:“怎么,难道我说住的不习惯、不舒服。你就会放我离去?”
陈湍流的眯眼一笑:“江姑娘就别和我说笑了。这能不能放了江小姐,可不是我能说的算的。”
江映红眉眼一挑,拿起桂花糕置于琼口一咬,边说道:“那胡不归与你们到底有何仇怨,用得着这么大张旗鼓的抓了我来引诱他?”
陈湍流突兀听到胡不归的三字,一时面色难看。自己此前武境曾停滞多年,那可都是拜胡不归所赐。要不然也不会犯险,伙同那陈百川去偷盗族中重宝古佛舍利。还好当年陈百川太过愚蠢天真,用其当诱饵引得堡内高手目光后,自己再带着那位大人进入重地将佛元吸出,徒留了一个舍利空壳给他。
等不久后,那位大人将佛元彻底吸收后,便可助我再次破镜!到时候这连家堡的堡主之位还不是唾手可得?
回过神来的陈湍流盯着江映红细细咬合的口齿,心中不由一热。
将冲动压下去后说道:“胡不归当年潜入我堡内,盗我祖地坟墓,扰我先祖安息。更是此后将我夫人奸虐致死。被我老祖发现后,还残杀我堡内众多高手。江姑娘你说,这等仇怨,可能轻易放下?唯有不死不休才是!”
江映红全然没在意其他的事情,只听清了那胡不归与这连家堡大妇的事儿。脸色难看,猛然拍桌站立。赫然大骂:“好你个胡不归,居然与别的女人行这档子事,还行如此残忍手段!是我江映红错看了你!”
连湍流见此心中一喜,这江映红明显是对那胡不归有意。要是让其对胡不归心生厌恶,那自己岂不是有机会抱得美人归?
至于那死去的连家大妇,怪只怪其当初撞见了陈湍流与那位大人的秘密。最终落得个被自己夫君亲手毒杀的下场。只是正巧当日胡不归于连家堡闹事,索性就让其当了替罪羊而已。
而江映红此刻心中实则将信将疑。她自小被胡不归收养,对于胡不归的品性还是有所了解的,内心不愿相信他会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但是这连家大爷亲口所说,且是其夫人遇害,这就不得不让江映红心中掂量了。
内心再次不由一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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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个胡不归!宁愿在外面辣手摧花,也不愿意将家中已经装进盘里的吃了!”
......
“啊湫~”
胡不归走在去往连家堡的路上,甩了甩鼻子。
“妈的!这又是谁背后说我坏话?”
骂骂咧咧的找着一块巨石歇息,也在那石头上做了一个记号。
这次去连家堡只有其一人独行,盖因此行太过危险,将他们三人带上太过累赘。
在达到沧州府安顿好后,胡不归便一人上了路。至于做记号,只是为了以防自己回不去后,钟鸣等人好搬救兵来救自己。这连家堡虽说离沧州府不是太远,但是隐匿于山川中,也不是谁人都能轻易找着的。
而胡不归虽然打算得很好,但是却低估了连家堡对于沧州府的掌控。连家堡在沧州经营多年,虽说不是沧州顶尖的江湖势力,但也不差多少,其底蕴依旧不能小觑。在其一行人进入沧州府后,便已经有人向连家堡内传信。
譬如此刻的钟鸣等人正陷入险境之中。
只见一群府兵模样的卫士正将钟鸣三人团团围住。为首的便是连家堡在沧州府城内的话事人,沧州府主簿连青山。也是连家堡三大长老之一,为崖下境高手。
只见其背负双手,一席儒墨老生的模样。
“三位,在下连青山,专程来请诸位上连家堡做客。”
吴庸闻言,眼神仇怨的盯着来人,直欲奔上去拼杀,为兄姐报仇雪恨。不过却被钟鸣拦了下来。
连青山望着吴庸亲和一笑,其实他也不准备将钟鸣三人怎样。小姐可交代过了,不能伤人,尤其是不能伤了中间为首这人分毫。
钟鸣眼神闪烁,没想到自己等人一来沧州便是遇到了麻烦。可惜胡不归此刻不在,要不然倒是有一拼之力。
而此刻,当初那在濮城鸿鹄楼与钟鸣等人有过一面之缘的连鸣。不,应该叫其连家堡的二小姐连青璇。
连青璇此刻正坐于钟鸣客房正对的高楼厢房内,可一眼观尽钟鸣屋内的情况。有浮纱遮挡,倒也不担心被钟鸣等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