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闻言半信半疑:“京中纨绔?难道他们不知你是长宁军的营将,居然敢以你的血亲来威胁?”
申寅似乎是想起了那几个纨绔子弟带的模样,面目狰狞。随后便是讥笑道:“长宁军?在那些大人物眼中,我一个长宁军的营将算得了什么?也只不过是大一点的蚂蚱罢了。”
钟鸣蹙眉:“那几个纨绔子弟是何人?”
申寅一副好笑的模样看着钟鸣说道:“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你准备好受死了吗?”
钟鸣全身戒备,突然整个人放松了下来,看向申寅的后方说道:“你怎么来了?”
申寅随即豁然向着后方望去,却是没有任何人的身影,知道自己被钟鸣欺骗后,便是转过了身来,只见眼前哪里还有钟鸣的身影。
看着钟鸣逃脱的方向,申寅暗自冷笑:“我看能够逃得了多远。”随后便是向着前方飞奔去。
钟鸣此时卯足了劲向着前方山脉奔跑,那回去的路被申寅堵住,导致没法向着来时的方向逃走。
而在车队营地上,见着取水府卫与钟鸣这么久了还没回来,郭秽心知不对,要剩余的人马加强警备后,便是快速沿着取水府卫的路径寻去。
等来到泉水池旁时,便是见着了那被申寅杀害的府卫尸首。
观察完府卫尸首的伤口后,郭秽起身。这里并没有钟鸣的身影,观察到一旁的申寅追击时候留下的脚印,于是郭秽复又钻入了雪林中。
而在这边,钟鸣此刻已经是跑至力竭。虽说身体得到了强化,但是对于目前没有真气支撑的钟鸣来说,跑至现在还不被那受了伤的申寅追上,已经是很了不得的事情了!毕竟那申寅尽管因为身上的伤势而导致实力下降,但仍然是一位上人。
只见钟鸣此刻正扶着一棵树喘息。
突然从前方传来一道稚嫩的声音。
“师叔!我们这是还要走多久啊?我脚都走肿了。”
在钟鸣的右前方,此刻正缓缓走来一蓝一紫两道人影。两道人影都是女子。蓝色衣裙的女孩容颜娇小,身段平平;紫色衣裙的女子则是面色肃穆,不苟言笑,但是身段婀娜生姿,亭亭玉立。
似是发现了此刻依靠在树后的钟鸣。只见那容颜娇小的蓝衣女子立刻警惕的拔出腰间长剑,对着钟鸣问道:“你是何人?”
而钟鸣也是从树后走了出来,摊开双手,对着紫色衣裙的女子说道:“澹台剑师,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
澹台静溪看着出现在面前的少年,点了点头,口中轻吐,语气淡泊宁静:“一切安好,小世子如何?”
蓝色衣裙的景小夕望着交谈的两人,不由对着澹台静溪问道:“师叔,你认识这人?”
澹台静溪点了点头,说道:“这是镇北王钟楚河的儿子,以前在其冠礼的时候,在啊王府内有过一面之缘。”
钟鸣此刻却是说道:“确是数年未见,澹台剑师风采依旧。”
景小夕闻言,为自家的师叔自得道:“那是!师叔她年纪轻轻便是蜕凡,进入了那上五境之中。如今更是以年芳不到三十之龄踏入了逍遥境内,乃是我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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