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的听,还有啪啪啪的声音,撞击得很有节奏。
方纵噗嗤笑了。
亨特瞪了方纵一眼,来不及质问方纵的笑声,脸色铁青,提着两瓶酒就冲进卧室,方纵跟着进去,就看见亨特粗暴的打开门,下一刻,不堪入目的场景出现在眼中。
一个身材健壮,模样邪魅,赤身果体的男人,正把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压在身下,掰开腿,抽出了啪啪啪的声音。
女人的皮肤白皙,身材火爆,死死的夹着男人的腰,**声一浪接着一浪。
听到卧室门被打开的声音,女人转过来,吓得猛的一个哆嗦。
方纵看见了女人从潮红兴奋到惊诧害怕的脸,很不意外的,老熟人,就是小明星鬼了。
不对,应该说是小明星鬼活着时的样子。
亨特二话不说,拎起酒瓶,冲着男人的后脑勺就是一下,男人应声而倒,鲜血糊了满头满脸。
“好瓶法!”方纵拍手叫好。
就这一下子,再健壮的男人也死透了。
从医学的角度上讲,电影里的那种,后脑勺碎了好几个没开封的玻璃大酒瓶还龙精虎猛的,根本就不存在!
接着,亨特对光腚女人扬起酒瓶,突然颓丧坐下,咬开瓶盖,咕噜噜的灌了大半瓶。
他不知所措,哭了起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玛丽,我爱你,你知道我爱你的,我不会伤害你!”
光腚女人尖叫了起来:“天呐,亨特,你杀人了!你杀人了啊!我要报警……”
“嘭!”
突然一声大响,光腚女人应声倒地。
但很快的,她又爬了起来。
方纵看看手里碎裂的酒瓶,没错,夯后脑勺了啊,一下就死,摇摇头,换了个更大的。
“方!不要这样!方,我知道的,你是我的好兄弟,但求你不要这样!”
亨特哀求了起来,言情款款,情深意切。
方纵没给面子,嘭嘭嘭的,一个接一个的换着酒瓶,光腚女人不断躲避,亨特不断求饶,可是方纵不说话,就是砸。
不过片刻功夫,酒瓶砸完了,光腚女人……还很顽强的活着。
方纵喘口气,想了一下,操起大床旁边的台灯灯柱,嘭!
一下子,光腚女人就摔在地上,彻底死透了。
“天啊方,你杀人了,不,我也杀人了!我们要毁尸灭迹,不能被警察抓住!”
亨特一脸的惊恐,他吓坏了,看光腚女人时,又流下眼泪。痛苦和兴奋,两种情绪在眼底交相闪烁,他很矛盾。
方纵在沙发上坐下,笑了:“再杀一次的感觉怎么样?”
“什么?”亨特一脸茫然。
方纵继续笑道:“不就是你戴了绿帽子嘛,戴着戴着就习惯了。”看一眼光腚女人,啧啧两声:“你都这么大方了,让我看你老婆,看来你早就习惯了绿帽子,不用我劝。”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方,你应该镇定一下。”亨特以为方纵疯了。
演,你继续演!
在幻境里,对方明显给自己造不成伤害,到底想干什么呢?
总不能真的只是死亡重演,让自己看他的光腚老婆吧!
方纵的眼神闪烁,心里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