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台不讲道理了！
又喝了一口果汁，方纵问道：“法门升级法术没有降低品质，是不是木偶鬼……是不是木偶伤情人帮了我？”
九妹果断点头：“是。”
“原来如此。”方纵若有所思。
东国有句老话，叫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反过来讲也一样，可恨的人，多少都有些应该被人怜悯的地方呢。
逃避的性格造成了李响的死亡，这很可恨，但就算变成了木偶鬼物，李响也没有杀害那些学生。
在李响的记忆里，他觉得要是害死人，他和那些害死他的‘闲言碎语’又有什么区别呢。
所以，五汉市第三中学的学生全都活着，先前消失的学生，也只是被李响吞噬了一定的精气神儿，封闭在隐秘的地方了。
方纵打电话，通知杀鬼队拯救被困的学生。
想了想，又拨打了赵长乐的号码。
衫城郊区，一个废弃的防空洞里。
周围拉上的警戒线，有杀鬼队的标志，所以特别荒凉，而在深邃的洞穴里到处都是信号传输设备，能保证在防空洞的最深处，也能接收外界的信息。
赵长乐对着七八只鬼物好言相劝：“我说各位，只要你们保证不害人，我给你们弄到身份证好不好？”
“没问题！”
“谁不想光明正大的活着呢？”
“我们肯定听话！”
鬼物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飞快点头，果断答应。
可是这时候，驼背孙老六牵着一个瘦削的男子进来，抽一口旱烟，二话不说，用旱烟袋把男子的脑袋打破。
鲜血涌出……
“人权！我要求人权！你们不能这样对我！”瘦削男子大叫了起来。
可紧接着，男子就感觉无边的阴气笼罩自己，抬起头，天空漂浮着好几只恶鬼，流着口水，舔着舌头，不断的吞噬他的气血。
“好吧，你们又没忍住。”赵长乐很失望。
孙老六把鬼物们赶走，在脚底板嗑一下旱烟袋，笑道：“这个人怎么处理啊？一个强奸犯外加杀人犯，手里面有两条花一样的姑娘的命，但是监狱那边答应他了，帮着做实验就给他减刑来着。”
赵长乐眨眨眼睛：“怎么减？”
“死刑变成死缓，要是多做几次试验，说不定还能活着出去。”
“活着出去？”赵长乐有点发呆“你刚才在说什么？”
“说监狱答应他了，”
“上一句。”
“两个花一样的姑娘的命……”
“不对！”赵长乐问：“再上一句。”
“怎么处理？”
“杀了！”
赵长乐一抬手，直接把瘦削男子丢了出去，只有嘭的一声，不知道强奸犯的脑花儿涂在了哪一块石头上。
鬼物们又躁乱起来，
而此时，赵长乐比女人还美，柳叶般的眉眼出现特别狠厉的杀机！
“又失败了呢……”
赵长乐看向旁边挂着的女人皮，神经质的道：“娘，您说啊，要是鬼物不可能在法制下改变害人的本性，不可能像家养的小野狼一样被驯化，也不可能慢慢的恢复人性，我该怎么做呢？”
潮湿的空气中，女人皮晃动了两下。
赵长乐嗬嗬怪笑：“您也不知道啊，那我，就只能把鬼物们全部杀掉，等您变成了鬼物，世界上就没有鬼物的说法了。我说您是什么您就是什么啊，谁要是敢反对，我都要杀，就算方纵…”
“咳咳，”
孙老六突然笑了，咳嗽两声，问道：“你是认真的？”
闻言，赵长乐有些发呆。
突然掏出手机，对孙老六比划了一下：“呀，董事长的电话！”
果断接通：“纵哥~~~”
孙老六：“……”
只说了两句，手机就挂断了。
但也只是区区的两句话，赵长乐就手舞足蹈，刚才的神经质完全没了。
他哈哈大笑，竟然，还有了些许的爷们气。
“木偶伤情人，鬼物里竟然有木偶伤情人那种东西！”
“就是说鬼物可以被驯化，虽然艰难，但有这种可能！”
赵长乐认为自己和方纵的计划有了可行性，抱住女人皮，哭得梨花带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