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阿黎办完入职手续,在许晨光的特意嘱咐下,老侯给她安排了一间自己的宿舍,这下她总算能从许晨光的寝室里搬了出来,关山镇地域广大、八卦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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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却只有这么小,之前许晨光一直没住在宿舍楼里时,大家都以为这姑娘三姐妹是他的什么远房亲戚,所以才住在他宿舍里,等现在这丫头入了职,更坐实了这点猜想,有人说是许晨光的表妹,又说是他小姨子,还有说是他同母异父的亲妹的,连冷脸少语的臭脾气都像,总之说什么的都有,许晨光也从不解释,任由这层传闻散开,久而久之,关山镇机关里的人都不敢得罪这看似瘦弱的小姑娘,知道她是这位“空降派”新书记的人。
收拾好自己的新宿舍,大娣小娣又到院子里去玩跳房子了,麻阿黎总算有时间缓口气,今天第一天上班只是熟悉下环境,做点复印打印、送文件盖章的简单事,远比以前在车间里轻松的多,现在又能住进自己的宿舍,食堂有饭卡可以刷,这辈子第一次有种落定的安稳感,看着这白墙地板的宿舍,对于城里人来说也行只是最普通不过的员工宿舍,对她来说却是这些年第一次有自己的“家”。
回头看见那搭在床上的长风衣,她满是伤痕的心里第一次暖和起来。
这是上次在金水村找许晨光时,那人给她披上的,她回来后就仔仔细细的洗了一遍,关山镇机关的宿舍里没有洗衣机,这姑娘难得的花钱买了小镇商店里最贵的洗衣剂,又用手使劲搓了好几遍,初春的冷水刺的她手生疼,却毫无怨言,好不容易等衣服干了,今天想当面还给许晨光,随便感谢他推荐自己得到了这份小小的关山镇公益聘用岗的文职工作。
她轻轻带好门,穿过走廊往先前住过一个院的许晨光房间走去,下午搬离时没见到他,此时见门口已经开了门,门口地上都摆着行李箱子,麻阿黎有点紧张的走过去,没想到却没看到许晨光,只看到那办公室侯主任正指挥两个年轻人搬着许晨光的行李。
“那个,许书记在吗?”
侯主任回头,看到是这古怪的白彝姑娘来了,嘴角一扯,略显古怪的问:“没在呢,他去市里出差了,我们帮他搬下行李,怎么?你不知道?找他有事?”
麻阿黎没想到许晨光不在,一下有些失落,但还是随口答道:“我过来还他衣服。”
老侯目光扫向这姑娘怀里的风衣,一下愣住了,这衣服一看就挺贵,可怎么皱巴巴的?接过来一看,便惊呼道:“你不会把这衣服水洗了吧!?我看看,咦,这还是“LONDONFOG”——伦敦雾的啊!好几千、甚至上万啊,怎么能水洗呢?这不废了嘛!”
麻阿黎一下被吓住了,她没想到自己好心办坏事,更没想到这风衣这么贵!慌神下拿回这件许晨光的衣服,转头就跑回了自己的宿舍,留下老侯诧异的目光。
躲回房间里,麻阿黎抱着许晨光的这件风衣趴在床上哭了起来,不只是哭自己无意间搞坏了这件衣服,更是为一种难以言说的失落感而哭,她今天本来挺开心的,能有份正式的工作,能堂堂正正的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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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镇上,结果才一件衣服,就将她打回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