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君的话如同一盆凉水浇灌在张福庆的头上,将他此刻的雄心壮志浇灭。
“你不觉得奇怪吗?一支孤军进攻,又恰巧连具体进攻的时间被泄露出来,怎么想都觉得有些不对劲,要么是叛军的阴谋,想将我们的注意力集中在这,要么是内讧,这支部队被抛弃了。”
看着面露不解的张福庆,徐敬君只能继续道。
“我感觉应该是第一种,叛军没有这样傻吧!几千人就这样抛弃了。”对张福庆来说,他根本理解不了这样的事情,一兵一卒都是他自己拉起来的,哪里会这样舍弃。
“不论怎么样,今晚都会有一场大战,你只管将大开杀戒便是,这里应该就是主要战场,敌人没有多少准备,也只能从这里强渡。”
徐敬君讲完便离开了这里,正如他判断的一样,别的地方也要加紧小心,万一这真的是叛军布置的一个局,自己可要自裁谢罪了。
时间在黑夜中悄然流逝,一切悄然无声,只有喝水一刻不停的在欢快流着,好像这世上的一切都与它无关。
河西岸正蛰伏着几千人,在接到自己这边的指令后。他们将身子仅仅贴在地上,手脚并用的向河边挪动。
最前面的是何野亲自挑选的士兵,他们将军服脱掉,身上涂满了淤泥,与黑暗融为一体。他们的目的便是充当第一波死士,争取在河西岸不被对岸发现,潜入水中后游到对岸,然后发起冲锋,剩余的士兵则开始渡过。脱掉衣服是因为方便冲锋,不然湿透了的衣服会限制他们的速度。
张福庆此刻正躲在一处战壕里利用观察口向外观察。
都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叛军还没有动静,再不行动可就天亮了。瞅了半天,依旧没有东京动静,张福庆有些困了,其实根本不用他来前边亲自观察,只是他实在不放心,万一被叛军偷袭成功,那自己可就被司令把脑袋揪去了。
“支队长,叛军渡河了。”一个军官在张福庆耳边轻声道。
张福庆一个激灵翻身起来。
“此刻有不少人在水里,是不是要开火。”身边的军官请示道。
“不急,等等看看。”张福庆制止道,“告诉各部,以我这边的枪声为准,任何人不得擅自开火。”
先头部队才多少人,根本不够打的。要等叛军主力过河才可以。
很快,何野的敢死队就已经上岸。
他们小心翼翼地向山坡行进,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任何敌人,畅通无阻。
随即发信号让大军过河。
何野看着对岸一直没有枪声,都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难道对岸真的毫无防备,敢死队都登陆如此长的时间都没有反应,那敌人可真的睡得跟猪一样。
渡过!赶紧渡河!
趁着此时一举将敌人防线撕开,只要杀进去,即便后续援军不至,自己也能闯出一片天地,有京都大军吸引,东京那边无暇顾及自己。
自己到时候低调一些,暗中发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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